梅若絮跪在冷缺心脚下又急又气又悲,信誓旦旦一定将太子找回。
“就凭你!”冷缺心哼了一声,“好好求求永昌公主,有她帮忙或许还有希望!”
“父王说哪里话?小太子是儿臣亲弟,儿臣就是赴汤蹈火也定将小太子寻回!”冷侵晴眼圈红了。
“看来成亲之事只能日后再议,唉……”炎鸿雨幽幽一声长叹,转身拜向冷缺心,“子虚国未来王妃孤身赴险,小婿如何放心?俗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小婿少不得要跟着公主一道上刀山下火海了,王上可否应允?”
“子虚太子大可不必!”不等冷缺心作答,冷侵晴断然拒绝,她望向冷缺心急切地说道,“父王,太子在梦国耽搁许久,也该回去复命,以免引起两国不必要的误会,若是误会咱们梦国拐走太子就不好了!”
嗯,她与炎鸿雨两人私下的确有约定,但对一些细节问题她向来不愿放过。
“此事……此事,”冷缺心瞧瞧炎鸿雨似乎有些为难,“公主说的不无道理!不过,倘若你父王同意本王倒无异议。”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炎鸿雨一脸傲娇,“父王特许小婿出使梦国有此特权,若事事都要知会于他,山高水长,等到接到指令黄花菜都凉了!”
“好,好!哈哈……”冷缺心大喜,大手一挥,“公主只管把心放肚里,子虚太子不是三岁小儿,自知轻重!”
凭空多了个帮手,冷缺心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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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饭后,潋晴宫西厢房,沉香袅袅,琴声悠扬。
“公主多才多艺佩服,佩服!”炎鸿雨呵呵笑着大步走来,眼睛滴溜溜在冷侵晴身上碾过,“今日公主宛若天仙真是美极了!”
冷侵晴素日爱穿男装,今日一袭淡紫色薄裙相当迷人。粉紫色直领对襟襦裙清丽淡雅,裙摆下边晕染而开的淡白色花朵仿佛散发着芬芳,一种不染红尘的天仙既视感扑面而来。
“太子不必客套!”冷侵晴起身相迎,“咱们还是直奔主题吧?说,要本公主做何事?本公主言而有信,既然已答应太子,绝不反悔!”
那日炎鸿雨说要送她一份大礼,果然在太子周宴上,梅若絮情书便横空出世了。
这自然出自炎鸿雨大作!除却他,冷侵晴想不到第二人。
那日在拜絮宫,他虽然拒绝冷缺心赏赐,却对梅若絮字画赞不绝口一副仰慕状,临走时理所当然带走颇多字画,原来是内有乾坤!
想那梅若絮一向好为人师,得她字画者上至达官贵妇下至宫娥太监人数倒也不少,是以,一时半会儿查不到他炎鸿雨头上。
果然,梅若絮在情书事件上自认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