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絮是只成精的耗子,这井壁上掏个洞能瞒过她?”石飞燕断然否决。
“我这洞挖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保管梅若絮发现不了。相信我,最危险处最安全!你即刻回去取些厚衣服来,洞内湿寒。”
炎生华说着动手夺过石飞燕怀里冷子惜纵身跃下水井……
“不料,待我取来衣物,”石飞燕讲述到此瞳孔蓦然放大骤然停下。
“待你取来衣物来到洞里,却发现小华子和冷子惜都不见了。”冷侵晴接过话淡定说道。
“可不是?当我滑下井壁,不光是小华子和冷子惜不见了,井壁上那个洞也没了,一切像是我的一场梦,什么小华子根本没来过!”石飞燕忐忑不安,“公主,莫非是我得了失忆症,或是妄想症,不小心将那小崽子扔哪里了?”
“就你这没心没肺的,还失忆?还妄想?”冷侵晴禁不住笑了,“他能在井壁上打洞自能有法子复原。想必当时情况紧急,他等不及你归来只好先行离去。这个倒不难验证,一会儿我上井下看看去。”
“公主慧眼,天下无双,只要公主出马,定能发现端倪!”石飞燕轻拍手掌连连拍出彩虹屁,忽地又想起什么,瞪圆了大眼睛问道,“诶哟,公主,小华子因为梅若絮之故辞国辞乡来到咱们大梦,他心底恼恨梅若絮不比咱们少,你说,莫不是他想起这么多年遭受的罪,一气之下将那小崽子扔出去喂狼了?”
“小华子若是这般沉不住气,如何能安然无恙蛰伏梅若絮身边多年?忍辱负重的日子里,他早已养成谋定而后动,遇事绝不鲁莽之习惯!”
冷侵晴回身打开耳室门倚靠门柱上,面朝室外瞧,接着轻声说道,“世人皆知这几日冷子惜在储凤宫,若此时要他性命岂不是将储凤宫架于火上烤?”
“那你说,他到底去哪儿了?”石飞燕关上箱盖佯装收拾箱笼杂物,一边说道。
“……”冷侵晴凤眼一凝,心中闪过一丝念头,不过她并未说话。
“我知晓了!”
谁知此刻石飞燕也眼睛一亮,十分笃定地说道,“小华子曾与我说,‘最危险处最安全!我看,他准是将那小崽子带回拜絮宫里藏起来了,得空定给咱们捎回!”
“嗯,不排除这个可能。”冷侵晴轻轻点头,凤眼向廊上望去,似乎是不经意问道,“今日宫门外谁在当值?”
“青玉姊姊她爹,石志雄。”石飞燕眨眨眼睛,“公主,石伯父火眼金睛,小华子若带着小崽子自宫门外溜出怕是很难!我猜他定是打洞走了,对,就是那口井,他将井壁上裸露的洞口堵上,然后向内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