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机场,上车后。
许茴让司机先送自己回家,随之把口罩跟墨镜摘了下来。
“你有点冲动,众目睽睽,身份又这么敏感,打人影响太坏了。”
许弈吐了口气。
他是挺失态。
可就算打了对方被拘留,再回到刚刚场景,怕还是忍不住对动手。
那人就是故意来讨打的。
不打,还会说出更多带有刺激挑衅的话。
辱他,他可以忍,也不是第一次忍。
辱他身边至亲,怎么忍。
况且本身就挺急着回家,又赶上这事。
他点了支烟:“今天这事不对,太蹊跷。”
许茴:“不管多蹊跷,得注意别被碰瓷儿,明明机场安保已经过来。站的越高,各种毁三观的事见的也就越多。”
“是骆文鹤?”
“除了他,谁会用这种手段。”
“他怎么知道你会从在燕城机场下飞机?”
“我们打交道多少年了,不但燕城机场有人在盯梢,其它机场肯定也有人,这老匹夫大概是被骆峻的死刺激疯了。”
许弈:“做事总该有目的吧。”
“商场上他已经完败,跟慧心都不是一个档次了。可能单纯就是想给我上上眼药,谁知道呢。”
“苏诗诗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挨打那人自己本身心虚,讹一笔钱就会和解。这事都心知肚明,小事,警方也只会和稀泥。但要是你动手情况就不一样了,全国人盯着,啥意想不到的麻烦都可能会冒出来。”
许茴转目:“刚睡醒还活蹦乱跳的,一下飞机怎么情绪这么差。”
“蒋清雨在你家呢。”
“那真是稀罕,都发誓不再住我家了。这小傲娇,什么意思。”
“她应该碰到麻烦事了,手机里也没跟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