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送来的食物可是比之前的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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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泽昭脸部轮廓蒙上一层阴霾,目光泛着森森寒意。
这些年他一直追查父母的死因,才得知父母是被寻度带领的渊族所杀。
这世上没人比他更加痛恨这些畜生。
“我看看先吃哪一个呢?”贪婪带着口水分泌的声音响起。
时泽昭冷不防拔出佩剑,瞬息之间斩断了这畜生的脖子。
他的速度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
浓稠泛着臭气的黑血溅射。
秦肆酒闪身躲过:“……”
差点把衣袍弄脏。
“废话真多。”时泽昭眯着眸子收起剑。
季阳身子贴在墙边,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他的头顶如同惊雷闪过,心跳得似要蹦出胸腔。
怎么会….!?
只一剑就能杀死一只渊族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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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自然没忘记一直在原地看戏的季阳。
他邪邪地问道:“还有什么保命手段吗?”
一句话击溃了季阳的心理防线。
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满脸鼻涕眼泪地磕头。
“您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放过我吧!”
秦肆酒眸子闪过一抹寒光。
“你把那几名弟子带给渊族当食物的时候,可曾想过放过他们?”
“罢了,多和你说一句都是浪费口舌。”
时泽昭剑指季阳,却被秦肆酒拦下了。
“凭什么叫他死的这样轻松?”
时泽昭勾着唇:“又想到什么主意了?”
“呵。”秦肆酒冷笑着说道:“当然是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季阳听见这话,连滚带爬的往前跑。
秦肆酒一记掌风打过去,又往自己身前一拉。
竟是生生将季阳的双腿折断。
1001刚刚悄咪咪告诉自己,这季阳竟然是想要享齐人之乐。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什么人都配肖想他?
若是不提自己….
季阳只是肖想时泽昭,那也该死上千百回。
他的人,谁都不能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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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痛感来袭,季阳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
他却还凭着求生的本能往前爬去,黑色的土地上留下一行血迹。
秦肆酒缓步走过去,一脚踩到了他断掉的伤口处。
“唔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