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站在原地没动,好像是恍惚了一下。
过了会,他的神色恢复如常:“你不如说是缠上我了。”
傅时收回腿,和秦肆酒面对面站着,身体将前方的台阶全部堵住。
“不。”他轻轻弯腰吻了吻秦肆酒的眼睛:“那还不如说我上你了。”
秦肆酒低低笑了一声,然后一巴掌拍到了傅时的脸上,又将傅时的手反剪到身后,将人按在墙上。
“傅时,你话真多啊。”
傅时的脸被压得有些变形,可看起来笑得十分愉悦从容:“宝贝,你水也多。”
1001手里的‘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邪神大大不如把嘴捐献给有需要的人吧?
它总觉得他不说话或许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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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被傅时气笑了。
这人是什么品种的动物,随时随地都能发q?
他觉得对付傅时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会,让他自己玩去吧。
秦肆酒松开禁锢傅时的手,抬脚走回自己的房间。
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傅时的胳膊便横插了进来,阻止了即将闭合的大门。
傅时像是回了自己家,坐到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沙发的靠背之上。
“宝贝,我还没说完,你跑什么?”
秦肆酒冷声道:“再不跑我怕你原地脱裤子。”
“哈。”傅时笑得停不下来,走到秦肆酒的背后环住他的腰身。
明明话里的语气暧昧,可总是让人觉得有警告的意味。
“既然不喜欢我这副模样,就不要自己乱跑。”
他在秦肆酒的头发上落下一吻:“不然原地脱裤子什么的,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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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四十分。
市中心教堂里面人满为患,有许多都是从世界各地赶来,就为了看审判季忆的。
冯世纪坐在教堂里面一处私密的房间内。
他的手边是被五花大绑的理事,以及举着枪对着理事脑袋的壮汉异能者。
“您还是不打算交出钥匙?”冯世纪转头看向理事。
理事冷哼一声,连话都懒得和他讲。
冯世纪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快了。
他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用手指点了点桌面:“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请您睁大眼睛和我一起好好欣赏这场戏剧了。”
冯世纪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扭曲,不过很快便又恢复如常。
“好好看看我是如何操控天下人这盘棋,又是如何让季忆身首异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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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坐在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