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哼笑一声,眼睛在谢玄的身上扫了一圈,“当然指着的是...*上功夫太差了。”
谢玄好像就在等这句话一样,在秦肆酒说完的那一刻便倾身上前,
他伸出手臂揽住秦肆酒劲瘦紧实的腰身,往自己身前一带。
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谢玄笑着将唇贴近秦肆酒的耳廓。
“既然这样的话..那臣是该多加练习。”
秦肆酒冷着脸挣脱了谢玄的怀抱,“滚出去。”
谢玄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已经空荡荡的怀抱,下意识抿了下唇,紧接着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模样。
他调笑道;“皇上您知道现在自己像什么吗?”
秦肆酒不想看见谢玄,视线一转,倒是看见了桌子上他刚刚揉成一团的纸团。
他停顿了一下移开目光,问道:“像什么?”
“薄情郎。”
秦肆酒没听清,皱眉问道:“什么?”
谢玄幽幽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像抛弃糟糠之妻的薄情郎。”
秦肆酒磨了磨后槽牙,嘴角扯出一个微笑,下一秒直接将谢玄踢出了门外。
随后,他又朝着门外扔出一句:“往后没有朕的召见不得进宫。”
最后,‘砰’地一声将大门甩上了。
谢玄站在台阶上,看着紧闭的大门哑然失笑。
他忽然从袖中掏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只能看清是一晃而过的白色影子,随后放在了门口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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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1001紧张地说道:
【完蛋啦宿主,您就这么把邪神大大给扔出去了...邪神大大得生气吧?】
“不会。”
在世界上,最了解小疯子的人莫过于秦肆酒。
他支着下巴,手指百无聊赖地点了点桌子,说道:“他可能会对我更感兴趣了。”
1001默了片刻,挤出来一句:
【您说的好有道理。】
秦肆酒抬了抬眉,自然地接受了这句夸赞。
昨晚秦肆酒在渊王府一直身处一波又一波的沉沦之中,压根就没休息好。
趁着下午空闲的时间,他又休息了一会。
直到黄昏时分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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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睁开眼,忽然觉得酸胀的某处变得一片清凉。
他扶着额头从床榻上坐起来。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叫人分不清是清晨还是日暮。
这具身体的习惯使然,秦肆酒刚一坐起身便将手伸向床边。
往日李肃会在一旁端着水候着。
秦肆酒脑子清醒了点,想起来李肃已经被自己罚进佛堂打扫了,便准备收回手。
可正在此时...
有一只冰凉的大手抓住了秦肆酒的手。
“皇上这是刚睡醒就找我?”
秦肆酒下意识要收回手,可那只手的主人偏要和秦肆酒作对,直接将秦肆酒的身子拉得更靠近床边。
谢玄的身子从床帘的后面闪了出来,直接将秦肆酒拥进怀中。
“皇上急着投怀送抱,臣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