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忽然坐直身子,把昏昏欲睡的1001吓得蹦了起来。
【宿主我在!】
【怎么了宿主大大!】
秦肆酒抿了抿唇,没说话,细细感受着自己的那处。
一点都不疼。
他想到了下午刚睡醒那股凉丝丝的感觉,是...谢玄为了涂药了?
一想到谢玄,秦肆酒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今天自己与他的对话。
他嗤笑一声,将谢玄从自己的脑海中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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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秦肆酒有些没睡好。
第二日清晨,有小太监叽叽喳喳在门口说着什么。
虽然是用气音,但还是将秦肆酒吵醒了。
他揉了揉脑袋,穿好衣服走到门口。
一看见秦肆酒,两名正在争吵的小太监忙弯下腰。
“皇上。”
“嗯,在说什么?”秦肆酒斜靠在门框上,视线在二人之间打转。
其中一名太监指着另一人说道:“皇上,奴才怀疑他手脚不老实。”
秦肆酒烦躁地皱了皱眉,也懒得管这种小事。
刚想挥挥手让两人走远点,就听见另一名太监说道:“你胡说!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白瓷瓶!”
“你才胡说 !昨天下午我分明就看见渊王殿下将一白色瓷瓶放到了皇上寝宫的门口,后来回来一看就不见了!当时这里只有你,不是你拿的会是谁!”
秦肆酒身形一顿,转身问道:“什么白瓷瓶?”
其中一人解释道:“回禀皇上,昨日渊王被您...赶出寝宫后,站在门口将一白色瓷瓶放在了地上...”
秦肆酒没再听他们二人接下来的话,转身走进了屋内。
他去谢玄昨日坐过的桌子旁一看,果然看见了那瓶药膏。
所以....谢玄昨天第一次来,只是想给自己送药?
秦肆酒伸手打开药瓶,里面果然少了一块。
看来谢玄昨日的确为自己上过药了。
他拿着瓶子走出去,“朕收进屋了,别吵了。”
两名太监互相瞪了一眼,分别朝着两个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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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便是欢迎燕国使者的宫宴,众大臣都得到场,谢玄也不例外。
秦肆酒坐在龙椅之上,听着大臣们的恭维,心里却想着何时能结束。
燕国使者在下面叽里哇啦说了一大堆,秦肆酒就听见了‘献宝’二字。
秦肆酒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对着使者微微一笑。
虽然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是面子得先给足了。
金寿在席间看见这一幕恨的牙根都痒痒,看来皇上是真的没听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