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他们看不见的人在这里上课一般。
“哎…”何涛仁说话之前总是习惯叹气。
“之前为了能让高三学生少浪费时间,就把他们的教室给从四楼搬到一楼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三人刚好下完最后一个台阶,站在一楼得走廊上。
何涛仁微微侧身,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使了个眼神,说道:“最后一个死亡的学生就是那边最里面的教室的学生。”
一股淡淡的泥巴味从三人身后的台阶上传来。
与此同时,笼罩在学校上方得那股死气袭来,将三人完完整整地包裹在内,不寒而栗的气息顺着脚底爬上脊背。
秦肆酒稍稍侧头瞥了一眼身后,紧接着眼神一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股阴冷的死气仿佛一瞬间消散了。
不,没消散,准确来说是彻底安静下来,不敢再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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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带着两人往最角落的那间教室走,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便往外走。
现在即将十二点半。
发现尸体的地方是老楼顶层最里面的宿舍,刚一踏进老楼就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闻得许朝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他忽然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像是变戏法一般拿出来个口罩。
许朝也不客气,直接上了手,把口罩挂在秦肆酒的耳朵上,又为他细心的整理好。
确保没有遗漏任何缝隙,许朝才收回手给自己戴。
何涛仁眼巴巴地看着许朝的动作,然后他就发现…许朝给自己戴完就接着往前走了,也没有什么其他表示。
“小…小…小x….”
一句小许先生还没等说出口,许朝一个眼神刀就飞过来了。
“小什么?小点声。”
何涛仁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窝囊气都受了。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再抬头,前面便没有了秦肆酒和许朝的身影。
身后有一股冷风吹来,那股泥巴的味道直接顺着鼻腔窜进了脑袋里。
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滴。”
有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离他很近,仿佛就紧贴着他的后背。
何涛仁的呼吸骤然停了一下,想要叫秦啤酒得名字,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滴。”
水滴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紧贴着他的后背。
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水滴冰凉的温度。
何涛仁的大脑宕机,又被这冰凉的感觉及时点醒。
他终于认识到了一件事。
….不是幻觉。
是真的有东西滴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腿,随后他如同一阵风般飞速前进。
同时嘴里还大喊着:“许先生!!!!!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