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憋着笑,继续说道:“原来只是说说啊…”
他从架子上挤了两泵沐浴露抹在自己身上,声音放轻,说完了后半句:“…口嗨男。”
许朝绷着脸,眉心直跳。
他的身体中仿佛有一股无论如何都抒发不出的火,只有触碰到秦肆酒才能得到释放。
可是…
触碰了之后呢?
他会发疯,会想要得更多,会不断汲取直至将这甘泉染得和自己一样灼热。
秦肆酒太了解小疯子了,甚至已经快要比了解自己更甚。
即使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一个迷离的眼神或是漏拍的心跳,他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秦肆酒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坏心眼地说道:“帮我涂一下后背?”
许朝没动,只是眼神带着克制不住的欲望看他。
过了会,他哑着嗓子说道:“是地点救了你。”
言下之意,这要是在家我一定让你下不来床。
秦肆酒朝他投去一个‘无所谓’的眼神,“所以呢?你涂不涂?”
许朝就那么盯着他看了一会,声音好像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涂。”
.
洗过澡后,秦肆酒就躺到了床上。
浴室的水声还是没停,他悠闲地将枕头调整到舒服的位置。
看来许朝这凉水澡要冲好一会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得秦肆酒都快要睁不开眼,水声终于停了。
许朝上身裸着,下半身裹着白色的浴巾,发丝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水,从锁骨延伸向下。
他从浴室走出来的第一时间便是去搜寻秦肆酒的身影,随后抬脚靠近。
秦肆酒揉了揉眼睛,懒趴趴地模样。
“头发吹干再上来。”
许朝道:“你帮我。”
“哈。”秦肆酒戏谑地看着他,“你没长手?”
许朝靠在床边的小沙发上,似笑非笑地说道:“手酸了。”
秦肆酒:“.....”
1001:【.....】
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就在二人无声的对峙时,房门被人轻轻地敲响了。
李好颤颤巍巍地声音同时响起:“暮哥,朝哥,我能不能和你们挤一晚啊?”
许朝动作十分麻利,抬脚就往门口走。
就在房门再次被敲响的一瞬间,他拉开了门。
李好下意识抬眼往屋内看了一眼。
许朝立马往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冷声道:“眼睛不想要了?”
“没有没有。”李好低下头,“那个...暮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