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放浪形骸，“这才叫X骚扰，医生。”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秦肆酒正了正神色，挑着钟意的下巴，“晚上再陪你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现在嘛...”
他的目光缓缓放在了房门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钟意将双手举起来，让秦肆酒从自己的身上下去。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秦肆酒囫囵点头，虽然自己上一秒刚说完，但其实这一秒就已经忘记自己答应什么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即将推门进来的人。
秦肆酒站起身，再次回头正色道：“别人看不见你，你不要出声。”
钟意愣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刚刚看见的那缕黑雾。
秦肆酒说完后，不等钟意的回答便去了浴室。
他将浴室的花洒打开，水流声盖过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钟意则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无声的一幕。
小六鬼鬼祟祟地从门缝露出一个脑袋，轻声喊道：“小涂？小涂你在吗？”
没人回应他。
倒是浴室里面传来‘小涂’激情唱歌的声音。
小六轻手轻脚地往屋里走，在床边的地上看见了个黑色的书包。
这里面是小涂带来的全部换洗衣物。
他神色一喜，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盒...
刀片。
个个泛着寒光，尖锐无比。
小六将刀片一股脑倒进了书包里，又细心地调整着角度。
只要小涂伸手进来拿衣服，其中一个刀片就会立刻划破他的手腕，若是再深一点便能轻松废了这双手。
钟意目光幽深地看着小六的动作。
在一个俱乐部里面待了好几年，他竟然从来都没想过...
小六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钟意下意识想要拖着小六质问，但耳边却回荡着秦肆酒的话。
他现在不该露面。
就在小六兴奋地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时，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一道极其轻快的脚步声缓缓走到他的背后停住。
“在做什么？”
小六身子一怔，满脑子都是对刚刚自己得意忘形的懊悔。
而且...
小涂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自己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