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隔壁家养的小鸡听不懂前院那条大黑狗说话一样。
自己和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能说明白个什么?
没劲。
闫书扯了扯嘴角,“有话赶紧说,说完就滚。”
秦肆酒拿出了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回道:“那也是你滚,这是我的房间。”
闫书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话赶紧说,说完我滚!”
秦肆酒轻笑了一声,“我内裤呢?你还没回答我。”
闫书眉心跳了跳,脑袋里满是刚刚在洗手间的回忆。
他指了指外面的大院子,“放在洗手间碍眼,扔外面了。”
“这样啊...”秦肆酒点点头,“我还以为是你藏起来了。”
“我是变态?”
秦肆酒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我就知道正常人不会在洗手间撸...”
话太直白了,闫书打断他,抬眼道:“你说话一直都这么烦人?”
秦肆酒了然地点点头,换了套说辞。
“正常人不会在洗手间和亲爱的右手做伸缩运动。”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补充道:“差点忘了说,而且声音还那么大。”
这个镇子贫瘠,落后,人们的思想保守,封闭。
闫书从没听别人说出过这种话,心里难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一开始没收着声,是因为忘了自己隔壁还有个人。
后来想起来的时候也晚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即使后来自己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惜眼前这人咬死了不放,逮住机会就得让自己回忆一遍。
闫书不到一天时间已经被气死又诈尸了好几回。
他扭头就走,不再多留。
否则这次被气死,说不定还能不能活过来了。
秦肆酒再次完胜。
1001不知道在哪找了个配乐,是一道粗犷的男声高喊着,“KO!”
见闫书出去了,秦肆酒也跟在他的后面。
闫书的话从牙根往外蹦,“你还有事?”
“我饿了。”秦肆酒揉了揉肚子,再次一副柔弱的模样。
“你上学学得变脸?”闫书现在气不顺,语气差得不行,“收收你那副可怜巴巴小白花的模样,饿了自己想办法,跟我说有什么用?”
秦肆酒不说话,继续看着他。
闫书继续说道:“供你住还得供你吃?你直接让我给你端茶倒水洗脚得了呗?”
这回秦肆酒倒是开口了,“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