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药的效果如何,想来廖医生也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
这次我自己带了一些药过来,廖医生帮忙过下眼。
之后二哥的用药,我想换成我带来的这些。”
刘婧雪说完,便转身去到墙边,打开装衣服、棉被的包裹,将放里面的那一大包药给拿出来,又将包裹重新绑好。
听刘婧雪说要给病人换家属自己带来的药,除廖医生外的其它医生顿时炸开锅。
“这怎么可能,这药是随随便便能换的。
你自己带来的药到底是好是坏,都不清楚,哪能轻易给病人用上。”
“就是,若是用了你的药,病人出了什么问题,那这责任到底是你担,还是我们担。”
“这小同志之前说话还挺中听的,怎么一下子就成这样了。
到底还是年轻,做事不靠谱。”
就连一旁的郑团长,还有刘建军的那些战友,都脸带不快。
对于众人可能有的反应,刘婧雪早就猜到了,她也并未生气。
设身处地,如果她处于那些人的立场,随随便便一个人拿出来的药,她也不可能信任。
“大家别着急,我不是说过让廖医生先过眼,大家还是等他看过后再说。”
刘婧雪拿着药包走回来,看向廖医生,
“我想这一年多,廖医生应该用过不少你们那新建的军药厂制出来的药。
甚至在你们那军药厂建成之前,也可能用过用那些方子制出来的药。
那就麻烦您看看这些药。”
廖医生在刘婧雪说要让他过眼她带过来的药,看能不能给病人换药后,就眉头紧锁。
但碍于刘婧雪之前提到了他们那边新建的军药厂,又问他那军药厂产的药,是不是传到了这边医院。
他心里盘算这姑娘是不是有门路从他们那军药厂弄到药,所以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也没出声,想着这姑娘若是能弄到好药,给病人换上,那病人能成功救治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
再说了,床上躺着的是这姑娘的二哥,她不可能拿她二哥的性命开玩笑的。
因此,在刘婧雪将包裹拿到他面前,让他看看里面的药后,他也没推辞。
让刘婧雪继续捧着包裹,打开外面几层油纸包,开始检查起里面的药。
待检查完一两包药后,廖医生的双手竟然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他抬头深深看了刘婧雪一眼,不发一言,又低头仔细检查后面的药。
廖医生在检查药的时候,其它人可没闲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在议论着,不时还有人在那声讨刘婧雪。
刘婧雪置若罔闻,只看着廖医生的动作。
倒是郑团长有些看不下去,在一旁呵斥道,“你们行了。
一个个还是军人呢,怎么跟个乡下的大妈一个嘴碎。
事情到底如何决定,等廖医生检查完药后再说。”
被郑团长一呵斥,那些人总算闭了嘴,病房里无人再说话。
耳边恢复清静,刘婧雪也松了一口气,谁也不想一直被人指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