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画放在此处,但是辱没了愚道人。”卢嗣初怜惜地瞧了一眼画作,负手看向其余几幅画。
“若本官猜得没错,此处正是宁顺佑私宅。”他轻笑一声,看向厅外:“余九思......呵呵,这是想软禁本官?倒是有些意思。”
“软禁?!”亲信不可置信,朝厅门走了两步,“小伯爷是当真疯了?竟敢软禁您!不行,属下去探探。”
这个亲信,倒是忠心。
“回来。”卢嗣初自入了宅后,心下便有种说不出的宁静之感。
或许是余九思在他眼中已是将死之人,所以无论余九思对他作何,他心中都平静得似一汪清泉。
他说:“本官自兴宁府而来,他如此做有理由,且站得住脚。但余九思不知道的是......他越是这般大包大揽,应有的罪责,越是落不到本官身上来。”
爱出头?
爱扛事儿?
他倒要看看,此事余九思要如何来扛。
亲信一知半解,迷糊间还是在嘴上高呼:“大人英明!”
他们这一等,便等到了午时三刻。
卢嗣初好生用了顿饭,又在榻上小憩片刻后,厅外终于有了声响。
身着甲胄之人行走间,身上总是哐当作响——甲胄摩擦,武器碰撞,卢嗣初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