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时宴要是来了,你就不需要我了是吧?”
“不,不是,厉副总你误会了,我们都是长期合作的,你和厉总,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赵总后悔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不请厉国了,现在弄的怎么样都不是。
厉国瞥了一眼厉时宴,拉开椅子坐下来,“赵总,你不用觉得为难。”
“茶山项目也归我负责,我过来听听也是应该的。”
“是是,厉副总说的是。”
赵总走到位置坐下来,默默地擦了擦汗。
厉国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方梨,眉头蹙了起来,“方梨?你怎么来了?”
“不会一直缠着厉时宴,闹着他带你来吧?”
“真是胡闹,这是你们女人该来的地方吗?”
“时宴,你也是,在家宠女人就算了,怎么还宠在外面了,就不怕丢人男人的脸。”
“二叔,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女人怎么就丢脸了?”
“再说,我整天看时宴处理茶山项目,我好奇过来学习学习。”
“这好像也不为过吧。”
“尖牙利嘴,我们男人谈事,你们女人凑什么热闹,说到底就是他怕你。”
不等厉时宴说话,钱玉莲生气地说道:“厉副总,你口口声声嫌弃女人,也是在嫌弃你妈妈吗?”
“如果没有母亲存在,你觉得还会有你吗?”
“还有各位都是妈妈生的,难道你们也嫌弃自己母亲吗?”
钱玉莲最烦就是男人嫌弃女人了。
她就是受苦着,见不得别人也被说。
厉国在家里受的气无处发,家里人他也不敢随意发怒,可钱玉莲他不怕。
“你什么东西,我们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上,一把年纪,在这里教训起我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赶出京市。”
“二叔,你真是好大口气,不过现在你也只能说话厉害点了。”
“厉时宴,我是你二叔,是你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长辈?”
厉时宴嘲讽地笑了起来,“你也配说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