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怀也不再解释。
不说话。
孔雪哽咽的问道：“江同志，你还记得你手心里的刀疤是怎么来的吗？”
孔雪记得……
大雪天，孔雪在校门口等她三哥放学，一起回家。
因为下大雪，天黑的特别早。
一直等不到三哥的孔雪打算自己回家。
高中旁边的死胡同里，孔雪被一双满是酒味的手拽了进去。
害怕的孔雪失声大叫，然后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满是酒味。
让人作呕……
在孔雪绝望闭起眼睛的时候，等来了一束光。
那束光伤了手，在手心上。
“哭什么，这点小伤都不值得哭。”
自此，孔雪就记住了手心里的伤和那个声音。
“你哭什么？不细看都看不出来了……”
“你们当护士的，果然细心……这么浅，也能看出来！”
江远怀，一只手翻过来调过去！
不细看，他自己都没看出来。
恢复能力，就是这么强。
看着远处行驶而来的公共汽车，“车来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江同志我自己可以。你回去吧！”
公共汽车到身边，孔雪蹬上车，回头对江远怀说：“说好了，我排队。”
江远怀没有回答。
车开走了。
……………
苏茉站在大门口，等着吃瓜。
“小孔护士不应该当护士，这要当运动员，也不能天天扎不上针。”
“这话……一点毛病没有。”顾塬失笑。
“顾塬，江远怀喜欢啥样的？”四下无人，苏茉从兜里掏出一包辣条。
“这小孔护士长的多好！要颜值有颜值，要技术有颜值。他咋还不感冒？”嘶………好辣！
“去市里买台电视吧！”
“为啥？？？马上就农耕了，小河村就忙起来，我还得回小河村，看不了电视。”
顾塬一本正经，“怕你吃不上江远怀的瓜……会哭。”
“…………”
“听我说谢谢你……”
五分钟后，江远怀小跑的身影出现在苏茉的视野里。
独自一人。
真是吃不上……瓜！
“远怀啊！你跟哥哥嫂子说说呗！你喜欢啥样的？你都老大不小，你看你侄子不可爱吗？”
“嫂子？？？”江远怀惊恐道：“你是曲卫红同志假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