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剑盾都架好了,难不成这群人还能是来欢迎他们的?
不过他的这番问话也让阿埃尔子爵从刚才那种奇妙的看戏状态中退了出来。
没办法,也不是阿埃尔子爵没有把对面的这支军队当回事,实在是从双方目前的战力对比来看,他实在是很难发自内心的升起紧张感。
论精锐程度,他手下的全是赫赫有名的北地战兵,本就要强于大陆上的大部分军队,而联军部队却是能够和从周边村镇组织起来的维森堡守军打个有来有回。
一场打下来维森堡守军固然是伤的不轻,但看联军士兵这样一副死狗的样子,显然状况也是没能好到哪去。
论军队状态,虽然他们是一路赶过来的,确实体力组织度等情况都不算太好,但跟一回到己方营地就瘫倒一片的联军士兵比起来,那己方的体力可真是太充沛了。
所以己方能否取得胜利,在阿埃尔子爵眼里完全是没有悬念的事情,区别只在于要花费多少时间,手下军队会承担多少伤亡罢了。
阿埃尔子爵的目光扫过敌军阵列,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战术。
他清楚,虽然眼前的联军已是疲惫不堪,但若是埋头冲锋,依旧有可能付出不小的代价。
毕竟这些联军在绝望中依然可能爆发出最后的疯狂,尤其是面对他们无法逃脱的厄运时。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