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会后一个名叫廖德义的港岛商人和联华集团柳山河的女儿找上门。”苏成才在杨霄面前说起法会以后的事情,神情非常沮丧。
这次真是阴沟翻船。
让老金给害死了!
苏成才对杨霄说道:
“廖德义是个癌症病人,想死得安心些。
柳箐心里藏着事,想寻求解脱。
他们两个都是舍得花钱的主儿,几天时间老金就从他们身上骗到不少钱。
我TM信了老金的邪!”
苏成才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骂道:
“杨警官,我想明白了,那个老金就是TM的一个职业骗子。
我着了他的道啦!”
“继续交代问题!”杨霄大声呵斥道。
苏成才见杨霄眼睛一瞪,气势马上又软了下来,哭丧着脸说道:
“我TM还傻不拉叽地等着分钱!
两天前,老金、廖德义和柳箐三个人突然全都不见了!
开始我还没怎么在意,以为老金又把两个人忽悠到那座山里修炼去了。
后来才意识到,老金这是要吃独食啊!
他把那两只肥羊忽悠走了,把我留下来背锅。
我放在保险柜里的钱全TM让老金卷走了!
杨警官……”
苏成才越说越难过,居然在杨霄面前哭了起来,说道:
“我也是受害者啊!
所有事情都TM是老金指使我干的。
跟我没关系啊!”
柳箐跟那个老金在一起!
经过一天的追查,杨霄终于确认柳箐的下落。
柳箐已经两天没有跟家里联络,私人账户的存款也没再动过,她也许被老金控制起来了。
柳箐刚刚经历龙亚平对她长达一年的精神摧残,现在表面看起来跟正常人没有区别,可是心理极度脆弱,像老金这样的职业骗子,最善于揣摩人心,再次通过某种手段把柳箐控制起来并不是不可能。
杨霄抓住苏成才的头发,把他低着的头薅起来,问道:
“老金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我也不知道啊!”苏成才嚷嚷道:
“我找不到老金以后就发现上当了。
他让我干的那些事情我根本就说不清楚。
就想着赶紧离开明州。
回来才发现老金把我锁在保险柜的钱全都卷走了。
杨警官,我真不知道老金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