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恸恸,我来接你啦!”童然看到杨恸被老师带出来,赶紧迎了上去,捧着杨恸胖嘟嘟的小脸蛋亲了一口,问道:
“想没想姐姐?”
童然是杨霄的徒弟,她虽然跟杨恸相差二十几岁,可按来说辈分跟杨霄的儿子是一辈的,杨恸还真只能喊她姐姐。
“然然姐,我妈妈呢?”杨恸瓮声瓮气地问道。
童然牵着杨恸的手,说道:
“妈妈今天加班,让我来接你。
我们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好!”杨恸高兴地鼓掌。
上次生日的时候妈妈带杨恸去了一次肯德基,他现在都记得薯条的味道,可惜妈妈说那些东西不能经常吃,每年只有生日才会带他去。
“恸恸家长!”幼儿园老师现在还在后怕,把孩子交给童然后说道:
“恸恸是班上最聪明的孩子。
可就是太皮啦!
刚才我们老师一个没注意,又爬到树上去,我们幼儿园操场的树都快让校长砍光了。
回去以后可得多管教啊。
你说恸恸妈妈那么文静优雅的人,恸恸这是像谁呢?”
“他呀……”童然拍了一下杨恸的脑袋,笑着说道:
“当然是像他爸啦!
他爸小时候可比恸恸现在皮多了。
家里为了管教他,棍子都打断了好几根。
谢谢老师,我一定跟他妈妈说这事,治治恸恸这猴脾气!”
“然然姐,我饿啦!”杨恸才不怕老师告状,他从小到大挨的打也不少,可妈妈只要动手,外公外婆就会护着他,拽着童然的手往幼儿园门口走。
三岁的杨恸无论脾气还是性格,简直跟杨霄一模一样,没有遗传到母亲李鲤一点稳重恬静的基因。
不愧是杨家的种。
一代比一代难管教。
关键是杨恸的护法还挺多,大奶奶二奶奶、外公外婆,毛哥哥、然然姐,更别说远在京城的爷爷、二姑、小姑,还有山城的二爷爷。
杨镇南对儿子杨霄的教育是动辄打骂,对这个大孙子却是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
不过要说最疼杨恸的,还得是大姑杨宁和大姑父严勋,杨恸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费用几乎全包了,哪怕李鲤不差钱,杨宁还是每个月按时给李鲤的卡里转钱。
只要杨宁回到蓉城,就会把杨恸接到自己身边。
李鲤现在最操心的就是儿子的教育问题。
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将来成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惹祸精。
童然带着杨恸,先是到肯德基点了一份薯条,然后领着到市局刑侦支队的办公室玩了一阵。
杨恸在市局刑侦支队可是个小明星。
支队都知道他是杨霄的儿子,每个人都格外关照,闲暇时候还会特意来逗逗这个招人喜欢的小胖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