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寂和自省中,总有机会找到新的突破。
——题记
“是昭昭跟我说的。”
东方君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个小家伙还为此打趣了他,说他娇气,都这么大了还要樊诺曦来护着他。
他哪里找得出反驳的话来?
若非昭昭来不了思过崖,这会儿早在樊诺曦身边“告状”了。
闻声,樊诺曦下意识的看了眼东方君琰的身后,没有看到昭昭,樊诺曦的心里有一丢丢失落和心疼,但是想到在昭昭身上本就有一种禁制,也只能如此。
它少不更事,有那些小家伙陪着,就算会玩的开心,总归还是少了些什么。
只是樊诺曦这会儿大抵是忘了,在昭昭身上还有一缕她自己的神识,每次昭昭想她就会让那抹神识出来陪它嬉戏。
这会儿,那抹神识正乐此不疲的看着昭昭呢!
等樊诺曦察觉到这一点,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
“把手伸出来,让我瞧瞧你恢复的如何了?”樊诺曦压下心中的心思,说道。
约莫是想起什么来,东方君琰竟是在伸出手的刹那,脸红到了脖子根。
樊诺曦感受着东方君琰有些剧烈的脉搏,笑道,“卿心跳好快,可是想着什么不便启齿之事?”
东方君琰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闪着。
樊诺曦伸手捏了捏东方君琰的手臂,一本正经道,“好了,不逗你了,你这身子恢复的还行,需要同他们一样一起在这儿修行。”
“那你呢?”东方君琰抿了抿唇,眼里有些不安。
万一她又趁着他们修行,自己又一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呢?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娃娃,他实在是不放心。
一直被忽视的咎启,很想说话,奈何被东方君琰用术法封了嘴,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没法褪去的,听着东方君琰这话,就忍不住瞪了眼东方君琰。
樊诺曦好笑的看了眼咎启,又看了眼若尘他们。
“我啊,自然是跟你们一起修行啊!免得某些人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又胡乱来,有我在,好歹能收着点。”
话落,某些人好不容易维持平静的脸色有些绷不住。
将床收起后,樊诺曦将东方君琰领到离若尘他们不远处的蒲团,“喏,这是你的位置。”
东方君琰左右看了看,有些犹疑的盘坐下来。
樊诺曦见他落座好后,将咎启传送到了昭昭身边。
给昭昭留下传讯后,便在思过崖的入口设下了禁制,随后便这番回来,在离东方君琰不远的蒲团上盘坐下来。
甫一落座,他们现下的环境顿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