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秘密。”
对于不二这种撩完就跑的的行为,手冢总是会感到无可奈何,但是他双标式的包容对象也仅限于不二周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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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垂坠,远处晴空塔绚丽的灯光直冲天际,不二忙碌了一天,早已经睡下了。手冢怕打扰到他,便一个人起身到阳台接了一个电话。
对面说了很长时间,但手冢或许对对方传来的消息早有准备,他只是淡然的表达了谢意,说一句“我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比起七八年前得到类似消息时的那种焦灼的心态,他现在反而能更坦然的面对了。或许是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而早有准备,又或许在得到与失去之间经历了太多,早就习以为常了。
凉掉的茶变得更加苦涩,手冢重新沏了一壶茶,靠在阳台的椅子里看着早已经陷入沉睡的城市。
潮湿的风轻轻的掠过,天上没有月亮,也看不到一颗星星。手冢感觉一团无形的黑暗仿佛永恒不止的朝自己压了过来。
即便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此时的内心并非失落,而是在那不不曾察觉的裂隙中产生了如鲠在喉的负罪感。他看向卧室,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人生总是在循环往复的得失之间不断地前进,被拖拽的灵魂和肉体只能亦步亦趋的往前走。
在手冢看来,适应和接受完全是两码事,但是人不能患得患失,必须学会去面对。
手冢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得睡着了。梦把他送回到过去,送到了那个跌跌撞撞的国中三年级。
与迹部一战之后,他肩膀的伤彻底暴露了。在比赛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左肩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但是因为左手肘的关系,似乎也没人注意到他肩膀上的伤。
迹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比赛绝不可能还像和那些无名之辈对打一样十五分钟就解决。手冢太清楚自己的状态,也知道自己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无法完成比赛,剩下的百分之十只能靠赌运气。
不过当时他并未抱着侥幸心理,将越前放在替补位置也是他早就计算好的。
他步步为营,最终还是应验了自己曾经想到的可能性。
那个时候就和现在一样,即便是心里早有准备,但当结果真正出现的时候,内心的痛苦却没有一丝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