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我们之间,曾经就像黑夜追逐白天,亘古不变的时间,记录这段追逐的过程,他们终会相遇,便有了黎明。”
这句话一发出去,不二突然有一种上学时背着老师在课堂上传小纸条的感觉。
那时候他们不是一个班级,就算在一个班级也不可能有这种举动。他太清楚了,手冢不是那种会在课堂上跑神的人,而他自己可就不好说了。
而现在这样让简讯飞来飞去,算不算对学生时代所留有的遗憾的一种补偿呢?
除了头顶的星空和周围的夜再没有其他知道这一刻手冢的笑容在脸上停留了多久。
他们之间的角色改变了,不二已经不再是他的社员,不能再用社长的责任的口吻对不二说什么。首先他是他的爱人,是他的朋友,是他必须去保护和爱护的对象,他的温柔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他的浪漫也只能给他一个人。
手冢的自我定位就像他一直以来他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一样清晰明确。但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角色的同时也让他感到不知所措。
手冢有时会烦恼自己不懂得表达浪漫,不会偶尔的惊喜,又担心不二会感觉枯燥。他太了解不二这种无意间喜欢配合别人的性格,这会让他待在情感的舒适区,而无法察觉自己的问题。
他想像严格要求自己一样,严格要求自己对不二的感情。
也许只是简短的说一句“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比那些望而不得的日子更应该属于我们。”就可以了。但是他却不想去说。在他看来,过于直白的话有时会词不达意,过于隐晦的话又显得太做作了。
几经思虑之后,他选择了将直白与隐晦融为一体,用那本绝不会有第二个人去买的“历史边角料”告诉不二——他和他们的过去是只属于手冢国光的人生历史中最重要的唯一。
“最后一句......”手冢回复道:“在你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天空,我的思念如月,只在你归来时隐于晨昏线的另一边。”
在晚安化作波段隔着遥远的距离互相问候之后,两人枕着思念各种入梦了。
第二天一大早,不二早早地起来准备最后半天的拍摄。那方客户对于京都的选景确实很有品味,再加上不二和石井两个人的摄影技术,还没有经过后期处理的原片的效果就已经相当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