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薛衡心里好受许多,低声:“反正我就等着收钱就行。”
薛凌解释:“第三分厂那边要收回来,我打算将厂房整修一下,争取在过年前搞定。等过了年,指不定就有人找上门了。”
薛衡很是羡慕:“你手下那么多的地方能出租,一年单单租金就够你花了。”
“花不完。”薛凌解释:“主要都用来继续投资,继续扩展业务。”
薛衡转了转眼睛,低声:“凌啊,你有空帮我问一问阿芳。我总担心她将我的钱拿去胡乱投资。”
“哦?”薛凌问:“投资什么?她前两个月跟电视台申请‘停薪保职’,说是要养好身体,照顾好孩子,没说什么投资吧?”
“有。”薛衡苦笑:“早在好几个月前,她跑出去买什么铺面店面,是通过中介介绍的,好像一口气买了十几个店面,一连窜的。”
薛凌一听就皱眉,低声:“店面投资风险很大,她怎么突然想要搞这些?我都从没听她说过。”
“她连我都不肯说。”薛衡苦笑:“她让我把赚的钱都通通给她,说以后我的钱她负责帮我投资,帮我存着,要让什么小钱变大钱,让我等着收钱就好。”
“你大概给她多少钱?”薛凌问。
薛衡掐指算了算,解释:“前几年陪你赚的钱投了七成在这边,其余的我都不用怎么花,全部都给她了。加上前一阵子的分成,凑起来都三四百万了。”
薛凌知晓程天芳性子倔强,做事也喜欢一根筋,除了她大哥外,其他人都很难劝得了。
“三四百万都买了店面?”
薛衡不大敢肯定,低声:“我问她,她就说买了二十多家,其他还做了什么股票投资。我如果问太多,她就会气呼呼说是不是不相信她。她现在怀着孩子,整天待家里,脾气也容易火爆一些,我压根不敢惹她生气,所以只好任她去了。”
“她什么时候还懂得玩股票了?”薛凌苦笑:“好多人也劝我去炒股,可我压根不内行,所以一分钱都不敢乱投。这市场的水太深了,不是谁都能玩转得了的。”
“我也知道啊!”薛衡扶额道:“可我劝不了她啊!”
薛凌摇头:“我也不行。顶多我帮你暗自打听看看。”
“不行!”薛衡眨巴眼睛:“你还得帮我。”
薛凌忍不住问:“怎么?要借钱?连一点儿身边零用钱都没了?你没留自己一点儿私房钱?”
“怎么可能没有。”薛衡嘀咕:“哪个男人没点儿私房钱?够花是够花,不过我得留一些垫底。万一她都投失败了,那可怎么办?”
薛凌挑眉:“所以?”
“所以年底这边算我的分成——你将一半扣住,只给我一半就好。”薛衡低声:“你账户那么多,拨去你的一个私户。等我需要了,找你拿。以后有分成都这么干,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能有第四个人知。”
“好你个混账!”薛凌好笑道:“合着是要我帮你留一手啊?你知我知,就不怕被我私吞了?”
薛衡耸耸肩:“我靠着你吃饭,你少赚一些,我就少分好多。我的钱是靠着你赚的,你要怎么私吞都行,反正我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你们姑嫂宰杀。”
薛凌知晓程天芳办事不可靠,也不舍得堂弟辛苦赚的钱都打水漂。
“投资有风险,留一手是必须的。分厂那边就合理分账,毕竟那边这么多年了,一年你大概能分多少,阿芳心里都是有数的。卫生棉总厂这边还没正式分钱,阿芳没什么概念。放心,我帮你扣个百分八十,二十给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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