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要提防别人的石头砸在脑后根,这滋味不好受。”
“防的时候,费神;砸中的时候,疼痛。何苦呢,是不是李静姐?”
李静咬完鱼肉,着急的说:“我不要你的睡衣了,也不用石头砸你了,这总可以了吧?”
心里却想着:你会下河抓鱼,现在必须得先留着,到了能生存的地方再干掉你,这漂亮的三件衣服就是老娘的了。嘿嘿嘿……
说话间,小号衣裤烤干,赵萱萱重新进入真空世界。那三件好像母牛才能穿戴的墨镜花布,仔仔细细叠成背包负在肩上。赵萱萱现在百分百确定自己变小了,烤衣服的时候翻来覆去看到的都是草原小姑娘的装束;而且在河里游水的时候扒拉开看过了,真真切切是一条feng。以前都是笑口常开,而现在却是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尸体上解下来的腰带也捆扎成包袱形状,现在肩上负着两个包裹,睡裙那里藏着一百七十八两银子。再在两里长的骨灰堆里翻拉出两把豁口短刀别在腰上,淡淡的对李静说:
“我这么小,不管谁跟谁,都是拖累你多。保重,后会无期!”
说完,向东而去。
赵萱萱已从风向水流走势判断出中土在东,自己必须回那边去,那边人口稠密,适合生存。
至于中土在哪个方向的问题,赵萱萱不想问这个李静,这个人不可靠,她的三观已经给她自己的遭遇扭曲了。
前面一个小身影,后面一个大身影,彼此间隔有四五十米远。日已过午,两个身影打在身前有半人长短。
李静跟在后面,心里恨天怨地:天黑,等你睡着了就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