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萱萱“哑…哑…”两声,趁机用脏兮兮的手背擦黑自己的牙齿,听经验丰富的李静姐说,牙齿白也是诱人冲动的罪过之一。
马背上的众汉子发着厚重的浊音不知所云,赵萱萱很无奈的指指二百米开外的大牯牛,意思说我是放牛娃,麻烦你们把这些狗狗撤掉,我要回家了。
试着抬腿往牛的方向走。
“慢!”
“谁让你走的?附近已经没有牧场了,你可是中土派来的细作?”
一个彪形大汉纵马拦住赵萱萱去路,用他雄性十足的嗓音吼道。
此时的赵萱萱心里直叫屈,我又听不懂你们的外星语,叽里咕噜有什么用?
看不到我穿的衣服跟你们是同一个帮派的吗?自己人何必为难自己人呢?
快快回去工作吧,耽误你们太多干活时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哑哑哑!……”
他们说的语言赵萱萱真的听不懂,不是不想跟他们交流,心里也非常想用自己的半寸丁香舌说服他们,让这帮粗汉子如同哈巴狗一样拜在自己的石榴‘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