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她鼻息已近于无,试她心跳微弱得有如蜉蝣。赵萱萱想起了曾小妹中蛇毒之后,古叔叔滴血施救的方法;捏开李静口腔,咬破中指对着李静的喉咙不停滴答。默数了四十九滴,血不再往下淌,中指的破口自然愈合;找了些羊汗菜、土大黄揉成熟叶,敷在李静肚皮上的狼牙疮口。
这时候才慢慢摸索李静的全身骨骼,两肩胛骨严重碎裂,大腿股骨和小腿胫骨都已经错位,而胸前肋骨却很难摸出,因为现在的李静全身浮肿,要准确检查到骨伤就必须先消肿;而骨伤又怎能拖延?一旦生长牢固再来纠正,身体的主人就会再受一次痛楚。
如此严重岂能再拖下去?赵萱萱忘了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势如何,感觉自己能动更一心扑在李静身上,只念:李静姐,我要救活你。又想:那些天杀的怎么这么凶狠?真的有杀夫之仇,夺妻之恨吗?
拿了一根干木枝沿着河堤挖掘三七、地丁、黄胆草等消肿草药;再摘了些鸭嘴花、铁线莲等驳骨叶捣烂。赵萱萱庆幸远古时代就是好,天然生长的什么都不缺,不认识这些草药真是一种浪费。
自己是不是该改行制造驳骨膏,消肿贴卖给打仗的军队?若这样,自己一样可以达到富可敌国,不必招兵买马跟别人打打杀杀。
不管什么情况下,赵萱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