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右手执着调蛋筷子,站在赵萱萱身边就疑惑开了:刚认识她时,天天去抢别人的锅头;现在,却是天天缠着人家问问题。
双方重新见礼,金光虚影下降了些高度,可以目光平视,不用再仰头相谈。
车外的罡风疾劲狂虐,在这两万米高空,若要吹走一座大山,可以如花絮般容易。礼毕,赵萱萱正想张口问:两位叔叔悬在外边不会被风吹走吗?
二叔的声音先响了起来:“两位大嫂,问妙善的问题我来回答吧!首先我先说,人再神通广大,都是天穹下的一粒小因子,所以没有什么资本值得骄横跋扈。因为,没有谁能翻得出天穹去。”
第一个总结赵萱萱就犯了嘀咕:凡间骄横跋扈的人多了,天上的天神有什么用?都不管事儿。
但她没表露出来,这时候二叔已经在继续说话:“大嫂子的第一个问题:天空尽头为何各人所见不同,只能用盲人摸象来诠释。因为我看到的是七彩颜色,三叔看到的是一半纯黑一半纯白,也许以后你有机会,或许看到的又不一样。”
赵萱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一直以为那两个‘大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