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但听赵萱萱一声吼叫:“那个什么古哥,嬴阴嫚,孟姜,你们通通过来。”
陈秋东扛着一把锄头,头戴斗笠,裤腿挽得老高:“啥事儿?李萱萱?”
“跟我说说,你变的是什么戏法?姐妹们怎么都在这里?我藏在仙峰山的金银珠宝是不是都被你‘偷’干净了?”
“我不得闲呢,趁现在雨水润土,帮清妹种些儿花。”
“你真是土得掉渣,有连帽雨衣,有高筒水靴,为何不穿?你挽起裤腿的鸟样,是不是要感动清姐,好让她将全部家当交给你?”
“别说那么大声好不好?这里的姐妹,有多少人的爹是皇帝?有多少人的叔叔伯伯是大将军?万一被她们听到了,都拿去补贴娘家,你想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耕田佬吗?”
四百多人,早在赵萱萱炸雷般一声大喝时,都张开了耳朵好奇往大门这边探听。听到陈秋东的妙语解颐,错愕了一会之后,顿时不约而同发出雷鸣般的哄堂大笑,阵阵笑声,在窖洞里旋绕回环,嗡嗡荡动。
佯装一本正经的赵萱萱,被他精妙绝伦的回答惹得噗嗤一笑,口中清茶像汽雾一样喷向空中。
巴清在旁扯了扯赵萱萱衣袖:“甭理他,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