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阴嫚接话道:“我可不需他来迁,清姐是我迁的,姜姐迁她父母。最辛苦的是雪兰,玉月,又抢米粮,又抢米粉,还大啕大哭她俩种的甘蔗和花木……”
在座之人顿时心酸,美目垂泪,往事不堪回首。赵萱萱心中一阵绞痛,暗想:回去第一时间就先还了雪兰玉月两人的肉身。
“莫哭,都过去千年了,伤心有卵用?”陈秋东出声劝慰。
众人破涕为笑,一起起哄:既然没用,那就割了吧?
“又哭又笑,阿公买条小花猫,花猫躲在床脚底,整天咪咪叫。”陈秋东在每个人的腋下呵痒,痒得脸带泪花的人个个咯咯大笑。
这边笑声一起,就吸引了弹琴跳绳的才女们聚扰过来,跟在古哥身边,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愁苦!
巴清叹了口气:“你个冤家,当年只跟我说几句话,就杳无音讯。苦难一世,才得与你重相聚,看我今晚不墩死你。”
嬴阴嫚道:“清姐,还有我,我也要墩死他。想当年,亦只与我说了一句话。你幸有与他对过话,我却一句都无。”
柳如是哼了一声,愤慨呶嘴:“对我莫不是如此,我憎死他了,恨不生啖其肉化我一片痴。”
人人不甘示弱,刘细君表达道:“这个杀千刀的,生时不见他,死后在我坟前守千年。每每想起,我就想狠狠踹他一万次。”
围拢过来的红花香粉,听明白她们谈话内容后,发出一片唏嘘:真搞不明白,刚才你们笑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