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被开走,竹林五十米长空地,显得特是空荡,宛如是被递了一个疤疖的癞痢头。
玉兔瞧着四根金柱说:“今晚你俩也睡在柱子上面吗?”
赵萱萱特想笑,但没笑:“不用,我有鸟巢帐篷,吊在竹子上就能过一晚。”
转而对嬴阴嫚道:“阳慈姐,大秦朝又在运转,我想去瞧一瞧,你的意思呢?”
“我父皇,我母后,都真的活到了万岁,两万年前,他俩就在骊山躺着不吃不动了。萱妹,我猜这个秦朝时空,要么他们都是纸人,要么就是鬼魂,瞧了徒增伤心。”
“好吧!那就不去了。走,竹林边有村民在挖笋,咱去瞧瞧。”
三女身穿冲锋衣,脚穿长筒胶鞋,刚往北走了一里地远,天空就下起了霏霏细雨。
阳光隐没,竹林中,瞬间罩上了遮眼雾气。
“我记得入林时是夏季,这忽儿就是春天了?”玉兔接过赵萱萱给的连帽雨衣,套上之后,顿觉天下,独自己拥有。那感觉,既温馨且安稳。
“是的,春天了,林深不知人间岁月。”
“萱妹,这雨是你降的吗?”刚在房车空地,阳光还明媚普照,刹那间周边乌黑雾起,由不得嬴阴嫚有此一问。
“非大旱之地,我降什么雨?这是人间四季自然更迭。”
说话间,已走了二十里地,隐约能见,在雾气中披着蓑衣采挖竹笋的乡农。
“他们不会是鬼魂吧?”嬴阴嫚五万速赤阳功,可比地母给的五万寒热功强多了。运起神晴,在竹林边缘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