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吧!我已忘记了此事。”赵萱萱不问来因,直接绕开人墙,继续往南:“我这里还有两座金山,都给你们了吧!算是我捐赠修葺冥府的一点心意。”
茫茫草地上,轰然冒出两座金山,顶高千丈,基长三百里。
“啊?……”
几百声惊恐,几百声惊喜。
恐中带喜,喜中有惊,恐喜惊,互相交叠;谁喜谁欢,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一切尽在一个‘啊’字中。
“不对啊?小仙姑,我们是来退还多收的物业费啊……”十个头头反转虚身,往后追了十余步,仰头朝空喊。
黑暗中,人影杳杳,就连那个刚刚还狼吞虎咽的黑妖女,顷刻之间亦踪迹渺渺。像鬼一样,倏忽不见。
时间,好似已过了二十余天,徜徉在草原中的两人,仍在一步步蠕行。夜晚还是夜晚,头顶上的玄月,就仿似是一幅巨幕画,一直悬挂在头顶上空。
某处浅水洼,篝火照着两个人,一黑一白。黑者,年约四十有几,额有皱褶;白者,约摸十七八龄,肤白貌美,樱口杏眼,顾盼生辉。
黑衣人说:“那妹,是去猎户村吗?”
“不是。”白衣服的人回道。
“那去哪里?”
“我告诉你啊!那姐,这次咱越过长城,走官道,进城之后换了这身衣服。然后,买座四合院,住它六十年;再然后,咱赶着牛车又来草原。”
黑衣人一拍大腿,高兴得鼻涕泡泡都冒了出来:“就该如此,你真是我的好萱妹。不过,你还有金子买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