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轲比能最感谢的就是阎柔兄弟,可以说没有他的策应,我军恐怕还被困在关外。
诸位,我提议我们共同举杯感谢阎柔兄弟如何?”
轲比能坐在首位,看着帐中二十余位大小部落的首领以及坐在左侧首位的阎柔,笑着提议道。
“哈哈哈,应该如此!”
“没错,若无阎柔兄弟,我军还真的难以攻破雁门!”
首领们开怀大笑,附和着说道。
“好,来,敬阎柔兄弟!”
轲比能对着阎柔举起酒杯,对着帐内众人喊道。
“敬阎柔兄弟!”
一时间,帐内觥筹交错开怀畅饮,推杯换盏间人人大笑。
此时,他们仿佛已经想到南下劫掠时的景象。
男子苦苦求饶的窝囊,女子屈服在他们淫威之下的柔弱,这些画面无一不让他们兽血沸腾。
这才是草原儿郎该做的事情,征服,征服一切所能见到的事物!
庆功宴持续到深夜,众人都已醉的步履蹒跚。
“阎柔兄弟,今夜好好休息,明日随我一同饮马黄河,哈哈哈!”
轲比能搂抱着阎柔的肩膀,大笑道。
“固所愿而!”
阎柔脸上浮现奸笑,大声说道。
“好,哈哈哈!”
与轲比能等人再次闲叙一番,阎柔这才回到自己的军帐之中休息。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躺在床榻之上的阎柔猛然睁开双眼。
小心翼翼的起床后,透过帐篷的布看到帐外有两名士兵在站岗。
不用说,肯定是轲比能安排来监视他的。
“看来,得想个办法。”
阎柔坐在床上,面色阴沉的想道。
良久,他起身走出大帐,帐外士兵伸手将他拦住。
“阎柔大人,这么晚了不知道你要去哪?”
鲜卑士兵神色好奇的问道。
“呃,放水,酒喝多了。”
阎柔醉意朦胧的回了一句。
“呵呵,理解,理解。”
士兵让开路,放阎柔离去,不过其中一人却紧紧地跟着阎柔。
走出百余米后,阎柔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放水,放完还不忘扭头看了一眼这名士兵,同时还抖了抖鸟。
士兵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着一丝猥琐的笑意。
这动作大家都熟,都是男人嘛,哪个放完水还不抖三抖。
不过这名士兵对于阎柔还是有点鄙视的。
作为一个男人,虽然阎柔的地位要高一些,但是那家伙事可真没自己的大。
“好了,回去吧。”
阎柔整理完衣服后,拍了拍士兵的胸口,笑道。
这一夜,阎柔一连起了三次夜。
对于他的行为,士兵们也没有多少疑惑,喝了这么多酒,大家其实都一样的。
丑时
阎柔再次掀开帐帘,门口守卫的士兵已经昏昏欲睡,脑袋时不时地猛地低一下,显然是困得不行了。
“兄弟,我还要放水,一起啊?”
阎柔小声对其中一名士兵问道。
“不了,阎大人自便吧。”
士兵摆了摆手,回绝道。
“好吧,唉,愁死了,都怪我喝酒喝的太多了。”
阎柔抱怨了一句,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