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一次科举之后,他既可以提拔他们几个,也可以一举打响科举的名气。
虽然大的方向姜大昏君掌握的很好,但是事情之中难免出点小插曲。
祢衡,作为当世恃才傲物的模范标杆,在洛阳书院可以称得上是一霸。
二十三岁的祢衡正是学有所成傲气凛然的时候,作为书院教师团队的一员,虽然看似年轻,但是一身才华还是足够令得学生们敬服的。
当听说新来的学生对于入学洛阳书院很是抵触时,祢衡觉得受到了侮辱。
我,祢衡,你们想学我还不愿意教你们呢!
但是你以为祢衡就会这么算了?
作为当今世上能够与马大炮、田大嘴、诸葛村夫齐名的汉末四喷之一,他不骂两句能咽的下这口气?
这一日,庞统正在伏案睡觉。
祢衡路过他所在的学堂之时,正好瞧见了此幕,一场嘴炮正式打响。
砰砰砰——
祢衡手持木尺,用力的敲打了庞统的后脑勺。
“谁,谁特么敢打我!”
正在做美梦的庞统猛地惊醒,怒声骂道。
“打你怎么了?”
“书院乃是万千学子心中的圣地,汝既有机会来此就读,非但不知勉励,反而蹉跎光阴?”
“汝之所为,当真应了那句面由心生,如此丑恶的面孔,这颗心也是斑驳不堪。”
祢衡负手而立,一出口就是揭人家的短。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辱我?”
“我庞统六岁从文,至今已有十载,学富五车犹不能衡量与我,以我之才,书院何人能授之?”
庞统面色愤怒的瞪着祢衡,指着其鼻子喊道。
“哈哈哈!”
闻言,祢衡仰天狂笑,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听的笑话一般。
“鼠辈,你笑什么?”
庞统面露羞恼之色的问道。
“我笑尔鼠目寸光,区区读书十载便已骄傲自满。”
“书院之中,数位先生皆乃当世名士,不说二三十载的苦读钻研能否教你,单就我祢衡五年求学、五年研读、五年作注,就已可为师耳。”
“没想到,今日你一孺子,竟然敢口出狂言,视我洛阳书院于无物。”
“当真是让人贻笑大方啊,哈哈哈!”
祢衡仰着脸,一脸鄙夷的笑道。
“你,你可敢与我比试?”
庞统红着眼睛,怒声问道。
“比试?”
“呵,你也配?”
“当今世上,论才学我只佩服一人,那便是当今陛下!”
“陛下有云,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仅此言在,天下何人敢云读书已毕,学已至极?”
祢衡满是鄙夷的朗声道。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祢衡的这句话一出,让在场的学子纷纷面露愧色。
他们免费的在洛阳书院读书,享受着曾经寒门学子,求爷爷告奶奶都求不来的师资条件。
尽管这些年来仍旧刻苦,但是随着读书的日益增多,他们的心中也生出了自满之心。
“祢师,我等受教了!”
一些学子纷纷对着祢衡施礼,随即重新拾起书本钻研其中。
至于这个庞统究竟能不能吵赢祢师,与他们和关,有这时间多读几行字、多品两句诗不好吗?
再说了,祢师什么时候吵架输过!
“你,你!”
“士元,够了!”
就在庞统气急之下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诸葛亮出言打断了他。
“他有一点说得对,有那句话在,天下无人敢言读书有尽。”
诸葛亮不愿意再让庞统继续丢脸,于是小声的在其耳边劝说道。
“我咽不下这口气。”
庞统双手握拳,咬牙道。
“长短不在口角之上,而在才华与能力之上。”
“今日之辱,完全可以凭借才华找回场子。”
“我听闻燕国施行了科举制,四年之后将会举行一场空前绝后的科举考试,到那时夺下魁首,自然可以找回颜面。”
诸葛亮、习祯、马良纷纷出言劝说。
他们来洛阳书院也有些时日了,自然听说了科举制度的诞生。
而诸葛亮更是在其中明悟了燕皇将他们送到洛阳书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