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目光锐利地扫过两人，注意到他们眼周围的黑眼圈，关切地问：“你们两个人的眼周围怎么这么黑啊？”
章闻风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柳慧用脚轻轻踢了一下。柳慧暗示他不要多说。
校长似乎已经听说了一些情况，直接问道：“听说，章闻风现在天天夜晚编写什么微信段子？”
章闻风急忙否认：“没有啊。”
校长却不为所动，打开手机，翻出一条微信段子，念道：“这里有一段微信，是说校长无能的，说，‘校长校长，胸中无量，主任主任，肚里无文’。”
章闻风脸色一变，坚决地说：“这不可能是我编写的。”
校长紧逼不舍：“有人说这就是你编写的。”
章闻风坚定地回答：“没有，我根本就没有时间编写什么微信段子，请相信我，校长。”
校长沉默片刻，然后说：“我这里有一个调查。”
章闻风好奇地问：“什么调查？”
校长缓缓道来：“听说你私自与网站签订合同，为网站工作，我们就派人到网站调查去了。网站出示了你们的合同。”
说着，校长从文件夹中拿出一份合同复印件，展示给章闻风看。
章闻风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校长，我这是为了还我们购买房屋的贷款啊。”
校长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不管，教育局已经规定了，凡是从事第二职业的教师，必须辞去第一职业或者第二职业。否则……”
校长的话让章闻风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的选择将会影响到他的职业生涯和家庭的未来。而柳慧则默默地站在旁边，心中充满了担忧。
校长从办公室走出，几位教师立刻围了上来。他们的表情中带着好奇和关切，显然有些事情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哎呀，你编写的微信是怎么大家都知道的？”一位老师忍不住问道，声音里满是不解和惊讶。
章闻风的脸色顿时变得愤怒，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冷声说道：“肯定有人打小汇报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怀疑，显然他对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为感到非常愤怒。
王老师听到这话，眉头一皱，他低声问道：“真的有间谍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显然他也对这种情况感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