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震惊：“这有可能吗？”
母亲分析：“这怎么没有可能？程恭家，就一个儿子，他妈妈，特别需要男孩，就让程恭抱一个男孩出来。”
柳智不敢相信：“医院，能让你抱错吗？”
母亲坚持：“那，为什么你们的孩子，不是程童？”
柳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是啊，我也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母亲建议：“应该再问问程恭。”
柳智拿起电话，开始拨号，他的手指在颤抖，心中的疑问如同一块巨石压在胸口。
电话那头，程恭的声音传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迷茫：“啊-----我母亲当时抱的孩子，她没有说抱错啊，现在，我妈妈去世了，没有人知道内情了啊。听我妈妈说，你生的是儿子，我？我在外面啊，人家护士不让我进，我怎么知道你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呢？我妈妈和护士说，是儿子，对，就是儿子。”
柳智放下电话，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说，当初，是他妈妈抱的孩子，他妈妈没有说，抱错孩子。”
萧淑清担忧地问：“程恭的妈妈去世的时候，就没有说过这孩子的事情？”
柳智回忆：“他妈妈是心脏病发作突然去世的，您忘记了？心肌梗，突然去世。”
萧淑清感叹：“是啊，我和你爸爸还去着呢。可是，她就没有说过，自己抱错孩子的事情？”
柳智无奈：“哎呀，这些都是猜测，您怎么就敢肯定，那孩子就是我们的呢？”
萧淑清却十分肯定：“我一看见那孩子，哎呀，差点叫出来，那孩子就跟你小时候啊，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柳智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星空，心中充满了迷茫：“这样说，这个孩子真的就是我的孩子？”
萧淑清担忧地问：“程童有消息了吗？”
柳智摇头：“没有。”
萧淑清叹了口气：“这孩子，到底去哪里了呢？千万别传染上传染病肺炎。”
柳智的心中也充满了担忧：“我也是担心啊。”
萧淑清感叹：“原来是为一个孩子担心，现在呢，是为两个孩子担心了。”
柳智叹息着：“我现在才知道，女人，母亲，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