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月明还是仔细看着屏幕上的文字,那上面是王景红的女同学们在互相汇报自己的婚后生活。
范月明担心的问:你没把咱们的事情告诉你的同学们吧?
王景红反问:咱们什么事情啊?
范月明说:就―――我―――
王景红忽然站起来,一肚子的气都发泄出来:范月明,你为什么欺骗我?为什么?你既然是阳痿,是死精子,你为什么还结婚?难道,你真的要和那些皇宫里的太监一样,也要玩虚荣,让人家羡慕你的外表吗?你考虑过你的感受吗?
范月明如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低下头来,就像霜打得茄子似的,无精打采的倒在床铺上。他只能示弱,只能表现出痛苦和无奈,只能这样来躲避对方的质问和愤怒,是啊,自己就是无礼啊,自己就是欺骗了人家啊,虽然,那时候自己还不是阳痿,可是,自己是死精子,自己是知道的啊。
他慢慢的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病历本,给王景红看,说自己已经走了几家男科医院了,人家都说,这是很普通的现代病,现代病,很快就会治疗好的。
王景红似乎相信了范月明的话,反正,她也没听同学们说过谁谁谁有这样的病,谁谁谁治疗好了这样的病,她对很多现在流行的现代病都很陌生,比如,什么三高症,什么抑郁症,什么阳痿一类的病,都是那么陌生。
王景红看了看表,催促范月明去教职工食堂去打饭。
范月明说打饭太费事,还很脏,不如去食堂吃饭。
王景红说自己没脸见人。
范月明问: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就没脸见人了?
王景红说:我虽然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我和人家那些妻子不一样,我没有这个大城市的户口,没有工作,我现在看见人家就感觉是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