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滴鳄鱼的眼泪都不愿意掉意思意思,”
娇花摇头,都看不下去了,
当然,更多的是打趣好友,
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感同身受,更何况在怪谈之中,向来是趁你病要你命,
“眼泪?哼,我的眼泪可比他们的贱命贵多了,”
监督员不屑冷哼一声,“我为他说两句话意思意思,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一五一十全说出来,不然...”
“不然你给我收拾东西滚蛋吧!”
“害我损失这么多,没把你留下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娇花对监督员的威胁毫不放在心上,
却也知监督员是认真起来了,倒也不含糊,
......
"哎?这哪啊?...这音乐,有人结婚?“
图拉斯基只想着先摆脱小丑,
只觉得一阵恍惚,再睁眼便坐在席上,
耳边是喜庆的音乐,在座的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进度这么快的吗?直接到吃席了?
图拉斯基有些懵,
可怜他二十好几,连个媳妇儿都没讨到。
如今就该吃席了。
想到这里,图拉斯基不由悲从心中起,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
活像谁家火上的水壶烧开了一样,
图拉斯基只觉得脑后一阵巨力传来,整个脑袋差点宰饭缸里,
“不是,你个缺心眼的...”
“大喜日子哭个啥劲儿,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