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妍连珠炮似的问话搞得周莹莹似乎有点无措，良久，周莹莹才说道：“我一时半会回不去，你让李晶签字吧。”
秦笑妍：“那你得授权给李晶，我是不是要帮你继续请假？”
周莹莹：“继续请假吧，一会儿得空我写个给李晶的授权书，我写好之后拍照发给你，你打印一下。”
秦笑妍：“好好，叔叔阿姨怎么样了？”
周莹莹声音变得哽咽：“事实清楚，要被定罪。”
秦笑妍：“啊？你的发小那么多，不都是干部子弟吗，他们帮不上忙？”
周莹莹苦笑：“他们已经帮了很多忙，但有些忙是想帮都帮不了的。”
秦笑妍：“我明白了，法律面前人情的作用微乎其微，你振作一点，还有我们呢，还有课题小组呢。”
周莹莹：“谢谢你，笑妍。”
秦笑妍：“不客气，等着你王者归来。”
周莹莹含泪笑了一下：“没别事我挂了。”
“挂吧。”
郊区公路，一辆警车开到了山边的路口，车副驾一位警察手拿一叠打印的监控画面截图，最上面的是那辆歹徒开的面包车拐进山边小路的图片，警察仔细比对了一下说道：“就是这个路口，拐进去。”
开车的警察依言将警车拐进了山边小路。
小路崎岖不平，旁边荒无人烟。
几分钟后，开车的警察惊喜地叫道：“面包车！”
坐在副驾的警察也看见了右前方停在路边草丛中的面包车。
警车停下，两位警察下车，掏出手枪小心翼翼地靠近无牌面包车，面包车里面并没有人，车门锁着，两人松了一口气，打量四周，只见山上山下有好几条不能通车的小路，警察乙问道：“现在怎么办？”
警察甲说道：“叫交警队的过来，查一下这辆车的来源，咱俩把这几条小路都探查一遍。”
夜，警察局里还是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双眼通红，排查工作是枯燥而繁重的，录像资料室内，二十多个警察在各自观看从各处取来的监控视频资料，用人脸识别软件确定画面中出现的每一个人的身份，再一一叫过来询问做笔录，弄得怨声载道，警察们还要耐心地跟他们解释原因。
刑侦队大队长高子健和两名警花抬着夜宵进来招呼大家：“诸位都暂停一下，先吃夜宵，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众人伸懒腰的伸懒腰，打哈欠的打哈欠，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向夜宵走来。
二中队中队长邵旭龙走过来，拿起一袋包子递给高子健一个，两人边吃边聊，邵旭龙说道：“我们查看了自双规周玮夫妇之时起纪委楼道监控和政府大院监控的画面，明面上出现的人都一一做了排查，没有发现可疑人物，纪委大院的监控拍到了两名凶手翻墙的画面，时间是半夜0点23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