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平时的张枫:他妈,他娘的也是脱口而出的,就算学坏,也不是跟我学的,傻之前就是这么个玩意。
张灵宝叫来了周息云,喊他在弄一桌酒席,消费从账上扣。
周息云也手脚麻利,很快就安排上了,一桌外面一三银子的酒席,牢中要卖十两,翻了好几倍,周息云可以抽一成的利润,那自然是希望客人吃的越多越好。
张灵宝贱兮兮的看着司徒宇:“你不疼了啊?”
“哼,本来不想欺负你们小辈的,但你欺人太甚,我摊牌,不装了。”司徒宇牙疼正不爽呢,张灵宝还嘴欠撩拨他一下,正好,酒席刚换上。
司徒宇捂着腮帮子,把周息云喊了过来。
周息云今天加班,比平时忙活了不少,但这一天的收入,顶的上以往一个月的收入,他也乐在其中,每一次有犯人喊他,就好像银子在召唤他一般,让他动力十足。
“你有事啊?是想吃点什么,有钱就行。”周息云对着司徒宇挑挑眉,脸庞露出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在昏暗监牢里,灯火摇曳中,司徒宇神秘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
周息云已经习惯了监狱里昏暗的视线,看东西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眯着眼睛。
司徒宇把一块红木制巴掌大小的令牌递给周息云。
“啥玩意,银子吗?”周息云好奇的问道,拿起司徒宇隔着牢门递过来的东西。
周息云低头一看,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差点没拿稳,把令牌掉地上。
红木令牌正面是一只张开翅膀,滑翔而下的雄鹰,上写的有‘荣誉客卿’四个字,令牌背面刻的有山川草木,写着‘捕’字。
周息云用颤抖着的音调说道:“神..神...神捕门客卿?老大爷,不,官爷,您先稍等,我去通知牢头一声。”
周息云一点都没有怀疑这玩意是假的,别的地方有可能有假货,但这里是京城,神捕门总部就在这里。
“诶,跑那么快?。”司徒宇刚拿出牌子,打算说出自己的诉求,去张灵宝他们那边蹭饭,并且把那两个嘴欠的小子调到自己这边来,让他们看着自己吃,气死他们。
结果周息云刚接过令牌,反应神速的讲了一句话,立马就溜了,看来平时演练过不少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