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分了,咱们这食品厂还开着呢,天天有钱,在腊月前结婚的,到时候按照这标准补上,年底根据情况再看。
这钱,真不能留了,万一一个文件,把这钱收了,给咱们这尾巴割了,怎么办?怎么交代?
这会,钱分下去,真出事,也是一千多人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谁能从小陈庄将这五万块钱再收上去?
天王老子都不行!分,今天就分了,我家都没米下锅了!”
“瞎扯淡!”陈本顺笑骂一句。
“是不是瞎扯淡不说,反正,就有社员找上门,家里没米下锅了,孩子读书没钱吃饭,由头多了。
这会才十点,村里人基本都在,一分钟都不要耽误!”
“你是不是听到啥风声了!”
“听不听不重要,这些事不靠谱,别犹豫了,肯定是有人出去在外面胡咧咧,跟人炫耀,这人害了红眼病,还不都说风凉话。
咱们好好地集体生意,都成了资本主义的尾巴,赶紧,咱们这尾巴,自己割了!”
“成,割,豁出去了,大不了去蹲牛棚!”
“那你也得在小陈庄蹲,我们先把这牛都吃了,牛棚拆了!”
“你小子、去你爷爷家没有?”
“去了啊,那是你大哥,得有先来后到,我给拿了五斤肉,就白了我一眼。
呵呵,算了,我跟您通个气,最多半个月,我放暑假了,我就得让我妈跟陈守仁把婚离了!”
“你这、不行,这绝对不行,就是要离,也不能这时候!”
“不离,留着过年啊,真要是因为这事有人为难我,我就去找白主任,我们这也算过命的交情了吧!”
“瞎说,现在什么风头,你敢乱帐,对了,那武器呢?”
“忘带了,我弹都没打出去呢,没顾上,哪天,我真忍不住了...”
“行了,原子,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但这话别说了!”
“是不是气话,以后就知道了,这个年,我肯定把他踢出去,我们家被他祸害够了。
他跟我妈这婚离了,以后食品厂这100块钱就是他的,月月有,食品厂要是不给我开这工资了,我自己出钱,让他每个月找你来领,不然,一次就被霍霍光了。
一百块钱,不赌,怎么都够吃了吧,在医院,他一个月往死了吃,一个月也才吃四十多!”
“四十,他吃啥山珍海味了!”陈本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