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清洗的人,平均一天一百斤是一个标准,多了少了,都按照这标准增减多劳多得,干的少了拿钱少。
如果达不到最基本的标准,就换人,我们这里不是铁饭碗,多少人想干这个呢!”
“这么干,咱们跟资本家那工厂不是一样了!”陈本顺害怕,真被人割尾巴!
“拿来主义,这是鲁先生说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我们分工精确,就是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更快更好的建设社会主义新国家,树立文明爱岗敬业的新风尚,调子拔高一点。
我们是集体企业,最后的利润,是给全部村民分红,给村里修桥铺路,赡养孤寡,这些,说到哪都占理,我们一千多号人呢,谁来把我们的命都革了?
别怕,这会,风向不定,你这是出风头,县里整天有人吆喝来割尾巴,但不也没来吗?
怕什么,讲道理,遇到不讲道理的,一千多号人,跟着他走,他得管饭,谁要管饭了,我们都不干了,好吃懒做,谁不会啊!”
“你这,有点耍无赖啊!”
“遇到无赖,就得比他更无赖,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干这个,我们还得饿肚子,你问问小陈庄的老少爷们,谁愿意过那种日子?
老婆被人糟蹋了,给一袋白面就过去了,这还不是一个穷字闹得,谁愿意回去过那日子?”
陈本顺叹口气,“是,回不去了,回头我再琢磨下,少萍一个人在家里住着,你也放心!”
“呵呵,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劫财,家里一个子都没,劫色,谁敢,小陈庄陈原子的姐姐,你看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