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生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
张楚岚目光一沉，“小师爷，您觉得……老农功，是炁体源流还是神明灵？”
洛长生笑了笑，“你刚刚在内景里没问吗？”
“问了。”张楚岚说，“答案是炁体源流。”
洛长生白了他一眼，“这不就得了。”
“可是在罗天大醮的时候，我发现……老农功可以让别人的炁失效。”张楚岚神情凝重。
“无根生和我爷爷是结义兄弟，有没有可能，炁体源流是在神明灵的基础上，开发出来的。”
洛长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只凭这点线索，张楚岚就能推断到这一步，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脑子确实好用。
“据我所知，神明灵只能让炁失效，却不能化为己用。”洛长生说。
张楚眼睛一亮，恍然大悟！
是了！
无根生的神明灵，确实只能让炁失效，并不能把炁吸收。
而炁体源流之所以也能让炁失效，是因为它把炁给吸收了的缘故。
炁都被吸收呢，还怎么发挥作用？
神明灵和炁体源流，表面上看起来效果虽然一样，但本质上的底层逻辑，则是相去甚远。
炁体源流，明显比神明灵要高明。
“小师爷，我明白了，谢谢您。”张楚岚回过神，诚心道谢。
与此同时，他心里还升起了一股骄傲之情。
那是张楚岚对爷爷张怀义的骄傲，也是对炁体源流的骄傲。
洛长生离开了。
吕家村后山的山坡上，只剩下了张楚岚和冯宝宝。
张楚岚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无字碑，若有所思，“宝儿姐，你说……这下面埋的会是谁呢？”
“晓不得。”冯宝宝心不在焉地答道。
张楚岚听出了她语气中的萎靡，犹豫了一下，说道：“宝儿姐，别急，我一定会帮你找到身世的。”
冯宝宝怔怔地看着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
吕家王家的消息，发酵得很快，两天后，整个异人界都知道了这件事。
这几天，“洛长生”这个名字，无疑是被提起频率最高的一个。
洛长生以一己之力，摧毁导弹这件事，被大家口口相传，越传越离谱。
大家也知道了，洛长生杀掉了吕慈、王霭、王并三人。
一时间，整个异人界，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洛长生摧毁导弹是天方夜谭，一个人不可能这么厉害。
有人怀疑洛长生其实不是少年，而是修炼了很久的老怪物，返老还童了而已。
有人猜测，洛长生是当年三一门出去寻求突破的某个前辈，成功突破后，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