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就看你在烦,烦什么?”
邓侯喉咙里就像堵了一口气,被针一戳就破了。
他把孩子交给一旁的保姆,等她把孩子抱远了,才说道:“南小姐一直没有联系我,我担心事情有变。”
见是这事,邓芸白了他一眼。
“说不定,她就是心虚了才不敢联系你。
本来也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能有多大本事?
放着医学泰斗你不接受,反而推崇一个小姑娘,我看你真的是色令智昏了。”
又是这番言论,最近邓侯真的听见太多太多了,他早已烦不胜烦。
“我要说多少遍,你们才能明白,南小街不是那样的人。
我对她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早就说过,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