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脸颊发热,闻言低声回道,“人家又不是慕容大哥的什么人,怎敢随意乱闯慕容家。”
慕容复双手开始上下游弋,“柔儿这是什么话,慕容大哥早就把你当成了妻子,慕容家的少夫人,将来也是要娶你过门的,除非你不愿意。”
“愿意!柔儿一百个一千个愿意!”曾柔一听感动得不行,随即脸色一红,“柔儿不敢奢望能够成为慕容大哥的妻子,只要……只要你以后不抛弃我就好啦。”
慕容复神色一正,“我发誓,将来若是抛弃了柔儿,便叫我天打雷……”
话未说完,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捂住他的嘴,“不要,慕容大哥,柔儿相信你就是了,但这誓言却万万立不得。”
“真是太好哄了……”慕容复心中颇有几分汗颜,这若换成后世,几乎是不敢想象的事,在这个时代偏偏就有这样的傻姑娘,还不止她一个。
当然了,他虽然没心没肺,赌咒发誓也未必出自真心,但对自己的女人也不会薄情,故而占起便宜来心安理得,没有半分愧疚,很快曾柔身上便只剩一个粉色的小肚兜,雪.白的肌.肤在烛光映射下熠熠生辉,泛起点点晕红。
“柔儿。”
“慕容大哥……嘶……”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随着一声清脆的娇啼,又一个青春少女被慕容复给糟蹋了,屋中春意弥漫,渐渐传出一些羞人的声音。
二人不知道的是,隔壁另一间屋子中,骆冰翻来覆去,彻夜难眠,身子就跟烧着了一样,出奇的热,以致她喝水不断,却怎么也解不了渴。
“这无耻坏蛋是铁打的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还有那曾姑娘也是,平时看着像个大家闺秀,矜持有礼,怎的到了床上,竟这般无度,真是个小骚蹄子!”骆冰忍不住骂了几句,原来是这院中房屋隔音效果奇差无比,隔壁二人的春事让她听了个完全,以致情难自禁,心猿意马。
这也难怪,她本就是虎狼之年,与丈夫分别多日,平时倒也罢了,今日先是被慕容复撩拨挑逗,夜里又听了一晚上的春事,岂能受得了这份煎熬。
渐渐的,骆冰身体愈发火热,不由想起那晚与慕容复春风一度,那一夜几可说是她这一生最难忘的一夜了,就连与文泰来成亲的洞房花烛夜也有所不及,慕容复的功夫自不用提,愧疚与欲.念交织,亦是令她灵魂深处都感到颤栗的原因。
“该死,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四哥,我对不起你……”想到文泰来,骆冰如同浇了一大盆凉水,头脑冷静了不少,心念一动,却是起身穿好衣服,自床头抽出一柄短刀,出门而去。
她当然不是去找慕容复拼命,而是来到院中,对月舞起了刀法,纤手执白刃,如持鲜花枝,端的是妩媚可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冰自觉浑身一片清凉,这才停下来身形,朝曾柔的房间瞥了一眼,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不料进屋之时,她陡然骇了一跳,“你……你怎么在这?”
慕容复微微一笑,“冰儿刚才舞的很好看啊,没想到冰儿这般勤快,半夜不睡觉起来练刀?”
骆冰脸色没由来的一红,“要你管,我爱什么时候练就什么时候练。”
“是吗?”慕容复若有深意的盯了她一眼,“我还以为长夜漫漫,冰儿睡不着,这才起来练刀呢。”
“哼,”骆冰脸色刷的一下冷了下来,“慕容公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妾身要歇息了。”
慕容复双手抱胸,来到骆冰面前,耸着鼻子嗅了两口,“咦,哪来的怪味,怎么好像是汗臭?”
骆冰登时反应过来,自己忘我练功,却是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被一个男人当面指出来,多少有些难为情,“嫌臭你可以走!”
慕容复故作恍然,怪叫道,“原来是冰儿身上的,那我说错了,是香汗,可不是臭汗。”
骆冰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人的脸皮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能无耻至此!
这一眼落入慕容复眼中,却有说不尽的温柔妩媚,令人销.hun蚀骨,神不守舍,情不自禁的,他一下伸出手去,“冰儿,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骆冰吓了一跳,想要躲闪已是不及,被他抱了个满怀,当即剧烈挣扎起来,口中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不要,曾姑娘在隔壁……”
慕容复一听这话,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将其按到桌上,俯身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