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谁就打谁。
我想杀谁,我特么我就杀谁!
但求无愧于心,不求别的。
大不了就是死嘛,有什么啊。
死我手上的人多了。
死了我也赚了。
再说了,许爷能死、小胖能死,我就不能死了?
一通话讲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赫连枭拔出腰间的枪看了又看。
“我明白了山哥。
今晚你不会死。
你想咋弄你就咋弄。
要是有人要办你。
我顶着!”
老三手里拿着卡簧,把刀刃弹出来又缩回去,面无表情道:“今天能遇上枭哥这样的人物,真特码痛快。
这趟没白来。
走,干死那帮狗操的玩意。”
老三带头起身,一众兄弟跟在他身后,快步上车。
这帮兄弟,都是我东门县老乡,个个生猛。
车子一辆辆驶出,朝着温江区富鑫水会开去。
车队没有直接进停车场。
坐在头车上的赫连枭,用望远镜观察着楼上沈流年的办公室。
只见大门处,打烊后下班的前天这些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
安保人员把大门给锁上了。
围墙边的小门也出来不少人。
走在前头的,是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一众美女技师。
她们脸上疲态尽显,忙碌的一天,抽干了她们的热情和精气。
跟在技师后面的,那一帮流里流气的男青年。
他们的眼神盯着技师奈子、屁股,一看就是刚下班的打手了。
五楼的一间办公室,灯光依然亮着。
里头的沈流年,正在清算自己这一天挣了多少钱。
大约20多分钟后。
沈流年办公室的灯关了。
赫连枭的头车缓缓开进停车场。
李响载着我,跟在他后面。
其他兄弟的车,停在马路边上,等待枪响的信号。
赫连枭说,他只要开枪,就肯定是一击必杀的。
如果枪没响,那就是没机会,今晚的行动就取消。
赫连枭进入停车场后,把车停在了一辆黑色大奔旁边。
李响则把车,停在了离停车场出口较近的一个车位。
李响这个位置,是为了防止沈流年逃跑,用于补枪的。
响哥已经把子弹压上膛,枪就握在手上,另一手搭在门把手上。
如果待会沈流年没被打死,开车要跑,李响会钻出车外,近距离给对方一梭子。
我和赫连枭相距30米左右。
我的车处在黑暗中。
停车场边上的小门前,吊着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