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如老狗的蔡先生,目光忽的一凛。
“小陈,希望你慎言!”
我冷眼斜了他一眼。
“我慎个几把慎。
既然今天能在这能见到你。
那也算是我陈远山混出来了;
既然你能来找我。
那就是有的谈;
既然有的谈。
那就表明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咱们,踏马的是一类人;
既然是一类人。
你凭啥居高临下的,要我做这个,做那个?
你他娘的几把大些?
前面的条件,我都答应。
想动我老婆,除非我死了。
这话我说的,你有手段你来啊!
我要是怕死,我就不混了,吓唬谁呢你。”
我有些激动,用被香烟烧红的手,指了指对方的鼻子。
估计他是很少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
嘴角微微一动,冷冰冰的脸压迫感十足,藐视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杀气。
我们对视了十几秒。
我没打他,就已经很克制了。
梦娇是底线。
这个是不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