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们可真是本神教出来的好徒弟!”拓昀上神好不讽刺道。
“师父息怒!”众人赶忙请罪。
“木柯。”拓昀上神换个人问。
“弟子在!”木柯心头一颤赶忙应道。
“刚才你支吾其词,现下你师兄师弟都在这,本神再问你一遍,绛雪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还不醒?”拓昀上神问道。
方才木柯不说一是不敢说,二是没想好该怎么说。
他是大夫,与绛雪朝夕相处住在一起这么多年,居然在前几日拓昀上神极力要为绛雪把平安脉时,才发现绛雪身体出了问题,这不可不谓是他身为师兄,身为大夫的极大失职!
绛雪体质特殊身体出现变故,一时之间他也是束手无策,所以当拓昀上神询问时,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木柯整理思路小心翼翼地问答道:“回师父,小绛雪这十年夙兴夜寐饮食不规律以致积劳成疾,而且小绛雪似乎有很重的心事,背负太多的压力,如有重物压在心头不得舒展,时间长了胸闷气短气血两亏,患上了心悸之症。”
“近来小绛雪情绪大起大落,怒极哀极大受刺激损伤了元神,昨夜又不知在哪受了伤淋了一夜雨,早上在毒日头下暴晒许久,这一冷一热非常伤身体。连日奔波身心皆伤所以此刻才会昏迷不醒。至于什么时候醒来,弟子也说不准。”
听木柯这样说,众人这才知道绛雪的情况有多严重!不过短短几日怎么会变成这样?
拓昀上神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望着绛雪苍白疲惫的小脸儿心如刀割。再也保持不了冷静暴怒道。
“一群混账!绛雪要有个三长两短,本神饶不了你们,将你们全部军法从事!咳咳。”
“弟子有罪!还请师父先保重神体!”众人瑟缩着叩首道。
拓昀上神动用禁术伤未好全,又被绛雪气病引发了咳疾,昨夜大醉一场还未好好休息一下。
今日为救绛雪从石梯上滚落,夏日炎炎衣衫单薄,那摔落的冲击力度便没有任何缓冲的全落在拓昀上神身上。
纵使拓昀上神是钢筋铁骨,身上必定也少不了大大小小摔的伤痕!
“本神问你,绛雪还只是个孩子,本神一直悉心照顾,绛雪的公务处理的得心应手从无错漏之处,他究竟为何会有那么重的心事以至于忧思成疾?”拓昀上神非常不解。
绛雪性格开朗不慕名利,凡事不争不抢,这么多年拓昀上神在绛雪身上倾注了九成的心血,绛雪有任何需要都不必开口,拓昀上神便会为他准备好一切。
如此周到妥帖,绛雪竟然还会有那么大的压力,拓昀上神实在是想不通!
其实木柯凭着对绛雪的了解,倒是能猜出几分来,但大错已铸成木柯明白的太晚了。
这件事中论起来大家都没有错,都是为了昆仑神殿这个大家庭着想,只是他们用错了方法不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
反倒弄巧成拙伤了与绛雪的兄弟情分,更连累的绛雪与拓昀上神之间的关系渐行渐远。
木柯迟缓的道出自己内心的猜测:“应,应该是因为小绛雪记挂着师父对他的恩情,小绛雪不知该如何报答您,所以内心才有压力,长此以往心思郁结不堪重负才有了心病。”
绛雪的确是有恩必还,不喜拖欠别人人情的性子,所以拓昀上神并不会刻意的告诉绛雪自己为他做了什么,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让绛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