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段天真的准备动手，终焉律者自知打不过段天，赶忙将体气息收回，身后的数道光刃也收起戾气，仿佛就像是装饰一样。
“我虽然是终焉律者，但我的意识并不是当初的那个终焉，或者说，我们这些之前还存在的律者，和当初在位面时的律者都不是同一个意识”
“？什么意思”
听到终焉律者的解释，段天觉得很奇怪，有记忆，但是意识不一样？
“我们的位面被崩坏意识摧毁后，位面残留的力量和意识大量涌入了我们的脑海中，我们的脑海中至少有着几万人的记忆，位面残留的力量将我们的意识重塑，让我们明白了摧毁是件可怕的事情”
段天一直关注着终焉律者的情绪波动，并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段天眉头微微皱起，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初的侵略的时候，你们也没少出手”
一旁打的天理维系者听到终焉律者这话不屑的说道。
“那是崩坏意识的命令，我们无法反抗，它的力量比我们强太多了”
终焉律者摇了摇头解释道。
“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
终焉律者明白，她要是真想活下去，还是要看段天的意思。
段天看着终焉律者，心中有些复杂。
说实话，他还真有点信不着终焉律者，虽然终焉律者这话说的好听，但是之前摧毁文明的时候，终焉律者也没少跟着出手。
而且终焉律者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也不敢保证。
在同阶面前说谎虽然他没尝试过，但是他有信心压制情绪波动，不会有任何问题。
终焉律者看出了段天的犹豫，接着说道。
“我可以让你查看我的记忆，你也可以在我的核心烙下印记”
听到终焉律者这话，段天一愣，这是真豁出去了。
“好”
段天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体内数道阵法亮起，段天将自身防御达到了顶峰。
终焉律者张开双臂，放开心神，等待着段天的神魂。
段天留下部分神魂注意着终焉律者的动作，一部分神魂进入到终焉律者的核心。
终焉律者的意识找到了段天的神魂，带着段天的神魂来到了神识深处。
段天在神识深处从头开始查看终焉律者的记忆。
他看到二楼她一直隐藏在琪亚娜体内的时候。
随后经历了各种事情，最后到崩坏意识觉醒，琪亚娜体内的西琳觉醒，两人融合成为了最开始的终焉律者。
将位面摧毁，随后被位面残留的力量洗礼净化，成为了现在的终焉律者。
后面摧毁其他位面的事情时候，基本所有律者都在划水。
后来就到了几千年之前和天理维系者的大战。
有得律者懒得出手一直划水，有得律者一心赴死，倒在了天理维系者的手下。
最后终焉律者带着微不足道的伤势回到了上一个被摧毁的位面修养。
查看了终焉律者的记忆后，段天现在确定了终焉律者说的是真话。
没想到，那崩坏位面竟然拼着最后的力量将这些律者都净化了，就是为了防止她们去祸害其他位面。
但是没办法，被崩坏意识逼着，她们只能出手。
她们能做到的也只能是在出手的时候尽量避开人群，摧毁的基本都是一些建筑。
从神识深处出来，段天看着终焉律者点了点头说道。
“我现在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