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故事后，段天问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现在，你们的那个位面还存在么？为什么这片战场会连接到兽族位面，我们可以通过这个位面过去么？”
这哪里是一个问题，这明明是三个问题。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段天问的那些问题。
听到段天的问题，那迷雾似乎是在思索，又似乎是在感知，从段天的视角来看，那迷雾正在不断的散开又重新凝聚。
就好像是在思考一样。
过了几分钟后，那迷雾虚影忽然出声说道。
“我们那边的位面还存在，但是我现在只能隐约感觉到，想要直接过去现在还不太可能，我刚刚苏醒，力量还是太弱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我也真不太清楚，因为自从我诞生后，我的意识中，很长时间我都是处于沉睡的状态”
听到空间之灵的回答，段天叹了口气。
“这里存在的意义，就只是为了祭奠那场战争么？”
段天有些茫然的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番，什么都没发现，一望无际的愤恨和壮烈，即便已经死亡，但是那种气质是消磨不掉的。
在这种场景下，偶然诞生出来的空间之灵，不管是性格还是气质，各方面都稍微有些偏颇。
之前探索位面的那些人，谓一致的庆幸的就是他们体内有人族血脉。
而那其他人基本都是兽族来了。
对于兽族，空间之灵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很多探索这里的兽族，基本都死当场死了。
就算是没死的，侥幸逃脱回去之后也基本都差不多了。
之所以没人发现其中的区别。
一个是因为很多人虽然听说过这里，但是来的人很少，所以缺少了对比。
二一个就是，因为幽暗禁域这里不比其他世联空间。
这里给的奖励可以说少的可怜，而且还大多数都是些残剑断戟。
所以久而久之，自然就没人愿意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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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看着满地的残剑断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你出现在这里，是想做什么？”
柳神忽然轻声问道。
“我不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只是把进来的兽人族都杀了而已”
空间之灵有些无所谓的说道。
心中知道，这空间之灵说的基本都是真的， 段天缓缓收回了锁定空间之灵的气息。
察觉到锁定自己的气息消失，空间之灵放松了不少。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我诞生在这里，我就只能在这里活动，我出不去”
“但是我刚才看到，你的力量，好像可以穿过这里？”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会削弱的特别离开”
“你的精神力可以附身到力量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