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你说啥？”
贾张氏懵了，愣是没敢听明白。
“妈，就刚才秦淮茹在我这儿定了十八双鞋，定钱我已经收了，你只管做就行，做好一双就给我一双，每天我都会看着的。”
翁群芳天天也在家，以前没管婆婆，但现在要盯着了，每天都要检查。
贾东旭跟着说：“对，妈，我每天也要看你做的鞋。”
“哎呀，你们这是让我做鞋，你们收钱？这，这不能啊。”
贾张氏人麻了，这不是断了她的收入吗。
“这有什么不能的，你以前能做鞋拿出去卖了，现在只管做鞋，卖鞋的事你就别管了。”
贾东旭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了，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妈，这十八双鞋子是……”
翁群芳说了九个人的名字，还念了鞋底尺码，没对也不怕，到时候做鞋底之前可以先比划好，再裁剪。
这样做出来的鞋啊，特别合脚。
“群芳，那你算了多少钱？”
贾张氏没想到儿媳妇一下就提前卖出去这么多双，比她会啊。
“妈，你就别管钱的事了，你就只管做鞋。
全院大会上也都说好了，我和东旭管你吃喝，不让你饿着了。”
翁群芳又想换白薯了。
十二月了，京城的白薯大量产出了，用一斤粮票，只能换一斤粮食，但能用来买五斤白薯。
“哎呀，这……”
贾张氏差点跺脚，怎么就这样了啊，她把东旭拉扯大，怎么就没能享福。
“妈，这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要不愿意做鞋，那我往后就没你这个妈了，招娣和棒梗也没你这个奶奶。”
贾东旭第一次说了这样的重话，就为了媳妇赶紧把八十块钱拿出来，他要买自行车啊。
“东旭，那你总得给我拿点钱吧。”
贾张氏绷不住了，这鞋她得做。
贾东旭见老妈终于松口，就说：“妈，我答应你，等我上了小灶，跟柱子一样了，不会少了你的零花钱。”
“东旭，那可说好了啊。”
贾张氏终于有了盼头，应该等不了多久吧，东旭现在都拿三十多块钱了。
“妈，这事我答应你了。
就是，你借我点钱吧，我买自行车真还差了点。
这钱啊，我明年就还给你。”
贾东旭还想再争取一下。
“东旭，妈真没钱了。”
贾张氏哪里敢借，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当初东旭借了许大茂两块钱都不肯还，拿了她家底儿办酒席，可是一分钱没退啊！
“唉！行吧，妈，那你赶紧做鞋。
媳妇，你跟妈说清楚，我这就找三大爷问问清楚。”
贾东旭也不想跟老娘多说，不拿钱就做鞋挣钱。
“妈，我给你说下鞋子的尺码……”
翁群芳跟婆婆细说起来，巴不得婆婆一个月就做十几双鞋，但是不可能啊，不过也争取多做几双，越做不就越会了吗。
“哎！何雨水，你这是跟同学去练车了啊。”
贾东旭看到雨水都有车，这心里就更急了。
当初他虽然会骑车，后来还把老丈人的破车推回了院里，可这都好几年前的事了，感觉现在有了车，也得练练才行。
“嗯！”
何雨水带着于海棠一块回来的，两人打算去天坛玩，这会回来报备，中午就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