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儿子、儿媳还有女儿都孝顺,不让我出来拉活,让我在家里享福,我是偷跑出来的。”
何大清见是陌生顾客,多说几句闲话,不打紧。
“那您可真顾着孩子们,不过啊,还是得顾着身体,该休息也得休息。”
顾客聊了几句,忽的想起什么,就从包里拿了一个饼,塞给了老大爷。
“谢谢您呐。”
何大清拿着饼,想着还是好人多啊,正好晚上就不用开火做饭了。
找了个没人的屋檐下,站在那儿,拿着饼吃了起来,忽的一抬头,这时候竟又下起了雪。
他忽然想到每当下雪,那四合院里铺着白茫茫的一层,傻柱在院里跑,雨水在后边追,留下一串串脚印,多好。
“唉!”
何大清擦了擦眼角,忽然就想家了。
要不,真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想到这里,他就把饼收了起来,趁着现在大街上还能见到人影,再去拉几趟,回去路费不便宜,花费大,还有两边的伙食费每月都不能少呢。
“叮铃铃!”
“叮铃铃!”
“哎,我说三大爷,大晚上的,你还在捣鼓自行车啊。”
何雨柱吃喝好,没抢到洗碗,也是忽然想起两个舅子晚上留宿的事,就赶紧安排了,先是找到了前院老阎家。
“柱子,有事啊。”
阎埠贵见柱子手里拿着一个盆,就是盖着的,不知道里边是什么。
“真有事。”
何雨柱把盆放到桌上,“我媳妇俩弟弟今儿没走,明天跟着我去帮厨,晚上住宿是个问题,你家帮忙解决一个,跟阎解成一块住。”
他找阎解成没用,南房的归属权是阎埠贵的,得这位点头才行。
“小事。”
阎埠贵说着就去掀盆上边的盖子。
何雨柱忙说,“外边下雪,遮挡一下,盆里是豆渣,三大爷,您要不嫌弃。”
“不嫌弃,豆渣是好东西啊。”
阎埠贵看着一盆的豆渣,乐坏了。
京城人爱喝豆汁,就是用豆渣发酵的,不过一般是用绿豆渣。
黄豆渣也挺好,吃了是真抗饿。
“那就好,留宿的事儿?”
他也正发愁豆渣不好处理,自己不爱吃,扔了又可惜,要是让丈母娘带回去,这不是打了昌平好女婿的脸面。
这会正好拿来办事了。
三大爷就这点好,无论什么东西都不嫌弃。
“柱子,你让人来就是了,正好明天跟解成一块跟你去帮厨。”